沈趙分開的時候,本來是要把手機留給魏嶠讓他無聊玩打發時候的,不過當時魏嶠想起早上的事,立即想也不想的回絕了。
沈趙:“……”
沈趙一下又一下的用指腹滑過魏嶠荏弱無骨的小手,等著魏嶠開口。
沈趙從魏嶠的肩膀上起來,捏了捏魏嶠的臉,眼底帶著笑意說道:“你真是太敬愛了。”
小禿頂摸了摸寸草不生的頭,覺得本身冇聽清楚,不肯定的問道:“未婚夫?”
魏嶠當時立即爬坐起來,喜滋滋的說道:“我夜裡真的夢到你了。”
“六年,我,我…”小禿頂數了數手指頭,發明這數手指頭底子不敷,加上腳指頭也差的遠,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天數太多了,我…算不出來。”
魏嶠被誇的頓時害臊起來。
魏嶠騰的一下,心臟不受節製的亂跳起來,好似要蹦出來。頓時感覺沈趙這個行動很有壓迫感,並且身材被壓的都冇法呼吸了,冇想到沈趙看起來那麼清臒,竟然這麼重。
這簡樸的三個字讓魏嶠麵紅耳赤,這是第一次沈趙說想他。
魏嶠在沈趙的諦視下,腦袋有些缺氧,半天賦憋出一句:“你好重!”
魏嶠正回想明天早上剛睡醒產生的事,又甜美又害臊,因而假裝的咳嗽了一聲,粉飾一下本來已經安靜現在又開端狠惡跳動的心臟。
魏嶠彎下腰摸了摸沈趙的臉,越看越歡樂,將夢中冇能說出的話脫口而出道:“遊戲如何能和你相提並論呢,遊戲連你身上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你最首要。”魏嶠說完有些感慨道:“不過你也不會妒忌的,這個夢真是奇特。”
小禿頂見魏嶠不看,一副我懂的神采,安撫道:“你彆戀慕,實在這就是耗時候的遊戲,冇甚麼技術含量的,我現在在玩球球高文戰,我感覺這個比貪吃蛇難玩些。”
沈趙翻了個身麵對著魏嶠,將被子夾在雙腿間,慵懶的問道:“夢到我甚麼了?”
魏嶠感覺耳朵癢,偏了偏頭,不看沈趙,嘴硬道:“哪有,我一向都這麼臉皮薄。”
小禿頂一向在玩,底子冇重視沈趙的到來,以是也冇聽到沈趙方纔的話,就是感覺魏嶠放在他胳膊的手俄然變燙幾分,因而開口說道:“我感遭到你火力大了,我感覺你身上在披髮熱氣,你的手從速分開我的胳膊,燙到我嬌貴的皮膚了。”
明天早上魏嶠醒了,對著沈趙的額頭親了一口,甜甜的說了一聲晨安,沈趙竟然破天荒的也醒了,展開眼睛看到魏嶠笑眯眯的盯著他,因而對著魏嶠的嘴巴親了一口,這個密切主動的行動可把魏嶠美的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