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梁關下的狼騎戰將,見關隘城樓上,走出一名副將,一時欣喜若狂,他倉猝清嗓起立,口中的號令,刹時變成了破口叫罵。
統統的忍耐,終究在現在發作,如山洪猛獸,一發不成清算。
“欺人太過,是可忍孰不成忍!”
鳴梁關內,守關大將身披戰甲,額上彷彿有傷,以一條紅色長帶粉飾,他端坐在關內一處長石上,正閉目養精蓄銳,對狼騎戰將的號令,置若罔聞。
輕風帶過數片紅色楓葉,垂垂吹渙散天的飛塵,昏黃當中,北魏帝君清楚瞥見,那灰塵的正中心,鮮明立著一柄長劍。
“城上的縮頭副將,你既不敢出戰,那便穿上這件紅襟,滾回家去繡花吧,哈哈哈......”
“崩!”
守關大將搖了點頭,無法的說道:“去吧!”
副將滿腔肝火,被刹時澆滅,他不幸兮兮的神采,像極了一個委曲的兒郎,他誠懇巴交的說道:“那我登樓看看,隻是去瞧上一瞧,我包管,毫不再作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