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新帝尚未確認,朝政之事便是他一人說了算,就連謝姣的母親,宮中的太後,也不敢置喙。
“是。”
“但是爹,他們說如果不承諾的話,就會把我們的事公之於眾,到時候我們就難以在朝堂上安身了。”
“祿郡王之子一貫不愛人前鼓吹,沉默寡言,卻難掩才調,實在是抱樸守分的怪傑,大將軍您慧眼如炬,實在是我朝之幸啊。”
袁老將軍緩緩發話:“本將軍南下征討叛賊,爾等不能為君分憂,躲在都城內,讓皇上親身出兵,現在竟還倒打一耙,的確是枉為人臣。”
“爹,現在朝堂之上都等著新帝即位呢,如何辦?”
“不公允!”北蠻人呼喊道。
“甚麼?”這下,剛纔還痛哭的朝臣們,一時不曉得該作何表示了。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對著袁高義施禮,很有即位大典的典禮,隻是這話誰也不敢挑破。
“唉……”袁鵬唯有感喟。
“甚麼監國大將軍?這聖旨是皇上寫的嗎?皇上好好的,俄然就他殺了,北蠻一早不說,等你去了才說,這內裡絕對有貓膩!”一名大臣站了出來。
“是我等的錯誤。”官員們紛繁跪地稱罪,即便心中不平,也不敢表示出來。
袁老將軍到底挑選先讓步下來,“新帝即位以後,這事才氣灰塵落定,朝政才氣安定,先穩住蠻子吧,火炮給他,領地的事情,以後再跟朝臣們解釋。”
袁家如日中天,袁高義更是破格,讓太後收江安隱為義女,封為公主,待新帝即位以後,便是高貴的長公主。
本來北蠻退兵到半路,駐紮了下來,不但不走了,還給袁家提了更高的前提。
祿郡王在家接到這潑天的繁華,的確不敢信賴,本身兒子另有這等福分,那本身今後不就是太上皇了?
江安隱哭了,“我隻是出一趟門,如何爹孃都不見了呢?小舅你是不是騙我的?恐嚇我?我今後再也不敢亂跑了。”
“本日早朝,唯有一件要緊事,先帝駕崩前,冇有定下新帝人選,他也冇有留下子嗣,這該如何是好啊?”袁高義一身鬱金朝服上座,如太上皇普通。
在場官員嚇得肝膽俱裂。
很快,袁老將軍遴選了一個良辰穀旦,親身上朝理政。
稍有些知己的,都曉得祿郡王之子謝晉,是個呆瓜,不但人傻,還冇甚麼脾氣,逆來順受,最好擺佈,實在是個傀儡天子的好人選。
“哼,就算這是皇上寫的,你武安大將軍在北蠻入侵的時候,抗旨不歸,害得皇上隻能禦駕親征,皇上的死,你袁高義難辭其咎!”那位官員當場扔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