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人也不能變出糧食來,若大人執意如此,長輩便要狀告到朝廷去。”
難不成,這背後之人就是這個韋大人嗎?
韋巡撫道:“天災在前,事況告急,自當彆論。”
那一刹時他的心抽動了一下,疼惜、擔憂、慚愧、仇恨,無數種龐大的情感湧上心頭。
每過一天,梁州的饑荒就更嚴峻一分,流民也垂垂多了起來。
鎮上的商店宅院傾圮,新修的路裂開,路邊坐著躺著抱病捱餓的災黎,而本地的父母官,此時忙著到處搜刮白家的產業。
魏玄手背在身後,悄悄收回唆使,另一隻手,則夾著一枚飛刃,蓄勢待發。
靜丫頭公然被吸引了重視力,垂垂不哭了。
韋巡撫咬咬牙,“地動以後門路梗阻,冇法上達天聽,本官可緩刑三日,若三日過後你不能洗清他們的罪名,還是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