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順和胡淩霄得知動靜,快步趕了過來。
鐵樹哆顫抖嗦:“在,在大街上。”
該死的丫頭!給自家惹了這麼大的禍害,現在人家家人尋上門來,該如何應對?
斷眉一個眼神,身邊一個男人一把薅住鐵樹,逼迫她抬起臉來,“在哪撿的?”
那男人嘴角一呲,將鐵釘腿上的刀拔下來,血淋淋地抵在鐵樹臉上,“我再給你一次機遇,給我誠懇說!”
斷眉伸脫手來,鬆開,從掌心懸下來一枚金鑲玉,“我隻問你們,這個東西,從哪來的?”
“你就是這家的仆人?”
袁泗被老袁頭這突如其來的陣仗給驚到了,“那,那您持續說。”
老袁頭道:“隻靠你們單槍匹馬是不成的,唯有練習出一支超卓的軍隊,纔有能夠誅殺北蠻於刀下。”
那男人哭道:“我想到我的故鄉,北蠻子在那邊燒殺劫掠,無惡不作……我,我恨不得現在就歸去,將他們抽筋扒皮,剁成碎片!”
“兒子,我過來看看你,趁便幫幫你忙。”
另一邊,斷眉拎著人,領著幾個兄弟,來到了正宴請來賓的胡順府上。
“我找你們家主子!”
“你要練習他們,必然要清算好步隊,五報酬一伍,每伍設一個伍長,兩伍為一隊,設一隊長,十隊為一百戶,設一百戶長……”
邊郡的男人們被這句話震驚了,是呀,他們就算再活力又如何,還不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當北蠻的鐵蹄踩踏過來的時候,他們也隻要被趕著逃脫,如喪家之犬,將家業全都拋下。
剛纔還疾言厲色的老袁頭,一見到袁泗就換上笑容,奉迎地笑:
袁泗一看中間陰涼處坐著的雲團,心下瞭然,瞥了一眼老袁頭。
眼看小丫頭吞吞吐吐不說,斷眉一甩手腕,一枚短刃直接插入鐵釘的大腿。
袁泗決定對這個老兵好一點,畢竟也是為百姓們上疆場拚殺過的,現在他們在這邊過著安寧的日子,離不開這些人的支出。
袁泗在中間瞧著,心中愈發猜疑老袁頭之前到底是乾甚麼的。
“你的東西?”斷眉玩味地看著胡淩霄,漸漸走上前來,“你倒要給我好好說清楚,如果有一點坦白,你府裡本日燕徙宴就變喪宴了。”
老袁頭厲聲問道:“你哭甚麼?”
“你這小小丫頭從那裡弄來的,還不快說!”
鐵樹慌成狗,她貪下這個墜子,給哥哥的時候並冇有說這墜子的來源,本想讓哥哥拿去換了錢,冇想到他本身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