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他們付錢了嗎就吃吃吃?”
雲團和幾個小孩齊鼓掌:“嘿!老妖婆,現世報!”
正巧小二端了一盤一共四碗冒著熱氣的麵出來,“荷包麵來咯!”
一個二十多歲尖頭尖腦的男人,一眼看中櫃檯上擺著的金祥雲,這花傳聞值很多錢呢!
“哎喲遭瘟的!可要摔死我了!”老太謾罵道。
“客長,用飯就用飯,如何還搬起來我店裡的花了?”
那老頭臉上掛不住了:“一分股也是股,這飯店有你的一份,我帶親戚過來吃點飯如何了?”
“啊——!奶奶!”
斑白老太嘴一撇,噫,真不頂用。但對方隻是個侄子,又不是兒子,不好鬨太僵,使個眼神,兩桌人就籌辦走。
“喲!你個老蔥,跑我這擄掠來了?”
哼,敢在她店裡肇事,還欺負她小孫女,莫非不曉得她陳老太的好姐妹是縣令老夫人嗎?
“既然是店主的客人,請這邊上座。”
走就算了,還一人抱著一個大板凳,兩人抬一張桌子,一個尖頭尖腦的男人伸手去櫃檯上抱金祥雲。
“一群不要臉打秋風的,將我爹的錢利用完了,又來霍霍我了。我奉告你們,彆想從我這裡摸走一個屁!”
“你為甚麼搶我們的麵吃?本身不會買嗎?賠我錢!”
他舔著臉走到老頭跟前,說:“大伯,這花看著怪都雅的,我搬了家去吧。”
“你外甥?我啥時候冒出來你這麼一個乾癟親戚?這是我兒的店!明天你們不付錢,彆想走出這個門!”
雲團忙領著幾個小孩子躲到一邊,“快看呀,要打起來了!”
這時白建章帶著一對年青伉儷趕了過來,女子恰是那老頭口中的娟子,上前扶起自家老爹。
那老頭一聽要叫捕快來,立馬有些不得勁了,支支吾吾說:“娟子忙呢,要不咱先出去逛逛,早晨再來吃。”
那男人惱了,怒道:“甚麼你店裡?這是我堂姐的店!我搬一盆花如何了?”
斑白老太道:“噫!墩子,去叫娟子來,把這個故鄉夥給趕走,我這幾個閨女哪個不比這個老貨無能?我叫她們來當幫工,一月五兩銀子就夠了。”
幾個三十多歲的婆娘當即就衝到櫃檯麵前,拉著小二要這要那,雞鴨魚肉點了一個遍,“多來幾份,給我們打包!”
一個頭髮斑白的老太兩眼冒光地摸著鋥亮的桌椅板凳,問那老頭:
“揍他們!揍他們!”
“哎得了!感謝大伯!”說著,大手大腳地就去櫃檯上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