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劍拔弩張,而在這廣場右方的高閣暗處,許安四人則悄悄張望著。
“這君天仇是天玄派的內門弟子,冇想到天玄派都來人了,看來這血妖鬍匪是罪孽太多,引得大家氣憤!”胡逸飛低聲說道。
看到君天仇降落下來,統統鬍匪嘍囉立即持著兵器包抄過來,將君天仇裡三層外三層層層圍住,卻冇有人敢率先脫手。
他見過天劍派弟子,見過陰月宗弟子,倒是冇見過天玄派弟子。
君天仇驀地一聲厲喝,這血妖鬍匪為禍不仁,他明天是殺定了!
君天仇氣力可駭,槍打出頭鳥,先脫手的無異因而找死,恐怕立即就要步刀疤隊長的後塵。
統統百姓被逼得縮成一團,不住哭喊著告饒,叩首如搗蒜。
鬍匪嘍囉中走出一個身材魁偉的大漢,臉上有著數條刀疤,手提著沾滿鮮血的大刀,嘲笑的說著,雙手抓住刀柄,一刀便驀地劈向身前一名六十多歲的老頭兒。
嗖!
“我家裡有上好的美酒,隻要你們不殺我,我全都進獻出來,進獻給各位大王享用!”
“血妖鬍匪為禍天下百姓,大肆搏鬥百姓,欺男霸女,在天風城掀起腥風血雨,各種罪過數不堪數,為天下正道所不容,明天我君天仇就要替天行道,誅殺你這禍首禍,剿除你這血妖鬍匪,還天下以安寧!”
“小小年紀就達到了大劍師八階,難怪敢來拆台我血妖幫立幫典禮,本幫主念在你是天玄派弟子,你的作為我能夠既往不咎,還不快些拜彆,不然我一脫手,你將死無葬身之地!”血妖鬍匪大領喝道。
“喔喔喔喔喔喔喔!”
細心一看,那真氣直接射穿了刀疤隊長腦門,留下一個拇指大的血洞,鮮血冉冉流淌。
許安運轉目力,公然在那君天仇的袖口上,有著一個黃色的‘玄’字。
“血妖賊寇,少在此花言巧語,明天你就算是把天說個洞穴,也難逃一死!”
高台之上,血妖鬍匪團大領也是一驚,旋即暴怒起來,這是他們血妖幫的立幫典禮,竟然有人前來拆台,的確就是對他們的欺侮,罪無可恕!
“嗯,就是天玄派弟子。”胡逸飛輕聲解釋道,“許兄有所不知,天玄派服飾為通體紅色,袖口上寫著‘玄’字,通過‘玄’字的色彩,灰色是外門弟子,黃色是內門弟子,藍色是核心弟子,便能夠辯白他們在宗門的身份。”
“誰?究竟是誰?竟敢拆台我血妖幫的立幫典禮,找死!”
“啊!隊長死了,有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