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可抱怨了,釀了十年罷了,要我說啊,你還是太摳了,乾脆把酒都刨出來貢獻師父,自個兒留兩罈子,等琉璃出嫁的時候喝,就夠了!”
“想都彆想!”
白鶴也冇有再多說甚麼,畢竟今晚師父宴請故交,他就不去打攪二人興趣了。
“老夫這兒有位高朋,找幾個好廚子,做些菜肴端過來,趁便去一趟靈雨殿,找白鶴要幾壺好酒,他如勇敢不給,你就把靈雨殿門前那棵桃花樹給掀了,好酒都埋在那兒了!”
而後,蕭錕鋙走進閣樓,自顧在桌前坐下,宋乾元此時手持數支紅燭,分放在各處,照亮整間屋子。
聞言,李純陽放下了剛遞到嘴邊的酒盞,啟唇道:“蕭祖師是他們的師父,總不能因為我一個外來人,讓他們遲誤時候,敗了祖師的酒興吧?”
“師兄,產生了何事?”白鶴皺著眉頭,立即起家去驅逐段衡,畢竟常日裡冇有要緊的事情,段衡不會親身出麵。
“師父?他白叟家下山了?”白鶴迷惑地問道。
而在外頭,伴跟著剷土的聲音傳來,白鶴從桃花樹下刨出來兩壇珍釀,嘴裡嘟囔著甚麼,戀戀不捨地將兩罈子酒遞給了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