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此,所為何事?”馬伯樂問道。
“寶駿寨寨主叫馬伯樂,是個資深六品修士,我們不能輕敵。”肖玉嬋秀眉微蹙,譚鬆鶴和張承影這纔有所收斂。
看到正主出麵,肖玉嬋抱拳施了一禮,道:“鄙人雲夢山鬼穀派弟子,肖玉嬋,這位是我的師弟李純陽,如有衝犯,還請馬寨主多多包涵。”
“這位兄台,勞請通報一聲你們的馬寨主,就說我們是雲夢山鬼穀派的弟子,有要事求見。”肖玉嬋麵露淺笑,心平氣和地說道。
對此,雪兒無法點首,固然她想和李純陽去寶駿寨,但她也明白劍客這麼安排的企圖,鬼穀派在北武林名聲極大,李純陽和肖玉嬋是劍翁的門徒,倘若那兩匹青騅真被他們所盜,諒必馬伯樂也不敢怠慢,二人可安然去回。
肖玉嬋一番問話,保護們麵麵相覷,馬伯樂也是神采驟變,好似有些悔怨,兩匹青騅馬就拴在寨子裡,客人們也都看到了。
“我會向他們言明來意,如果青騅在此,他們不肯償還,那就隻好動粗了。”李純陽握了握拳頭,他也不喜好武力處理題目,且看馬伯樂是甚麼態度吧!
肖玉嬋自報家門,馬伯樂的態度有所和緩,劍翁唐扶搖乃是北武林赫赫馳名的宗師境修士,他可招惹不起。
白袍女子瞥見李純陽在寶駿寨門前與保護刀劍相向,她不由停下了腳步,美眸微眨,靜觀不語,同時有些路人因她而立足不前,癡癡地看著這位“東風拂波去,落花人獨立”的傾城絕色。
因而,在馬伯樂的引領下,二人隨他進了寶駿寨,向養馬大院走去。
當統統人的目光都堆積在正門時,白袍女子玉足點地,發揮輕功翻太高大柵欄,躲在一棵大樹前麵,遠窺養馬大院裡的景象。
協商達成分歧後,李純陽便和肖玉嬋分開了悅來堆棧,二人發揮輕功,往十數裡外的落花澗掠去。
“嗬嗬,我這兒但是有很多種類良好的好馬,二位,出去細說吧。”
問話過後,李純陽將跑堂伴計趕了出去,幾人在屋子裡商討對策。
再一句,李純陽忍無可忍,當即拔出明月劍,冷酷開口:“讓你們馬寨主出來,不然彆管我不客氣!”
“敢來我寶駿寨肇事兒,活膩了不成?”馬伯樂聲音粗暴,問道。
但是,這兩個保護都是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禿頂大漢道:“管你是甚麼鳥門派的弟子,我可奉告你,想找我們寨主套近乎買馬的人多了,但端方不能變,先交錢,再進寨!”
“嗬,你們來的可真巧了!”禿頂保護正要答覆些甚麼,卻被另一名保護一巴掌扇在腦袋上,他反應過來,立即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