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李純陽皺了皺眉,許乘風這份籌算,很有種‘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的意味,一旦讓敕勒川的遊牧部族曉得他的蹤跡,那些傢夥必定會欺他勢單力薄,找他尋仇!
李純陽喝了口熱茶,將本身但願許叔伴隨去崑崙求藥的設法儘數透暴露來。
“傳聞涼州地帶賊患猖獗,而那西荒城,雖說是屬於朝廷管治,但城中官兵毫不作為,乃至與賊寇勾搭,你們可要萬分謹慎!”肖玉嬋秀眉微蹙,美意奉勸。
“秦岱宗在位期間,大皇子秦長蘇受百官推戴,是當之無愧的天子人選,可秦岱宗遇害後,趙隳倚仗宮中權勢,硬是幫秦牧獲得了九龍氣運,將他扶上了龍椅,說到底,阿誰狗寺人纔是罪大惡極!”
許乘風說完,李純陽恍然大悟,他這個叔叔可謂是野心勃勃。
“嗬嗬,賢侄不必多慮,自從天下一統,便連續有百姓、修士分開了秦國,與放逐的流民在霜葉林原安居,這些年來,我一向與他們有聯絡,到現在為止,林原住民超越兩萬,修士近千人,以是,我籌算對那邊的流民停止清算,築城演兵,說不定,將來秦國產生兵變甚麼的,有機遇奪回燕地!”
“冇錯,‘免除百家,獨尊道術’的政策一出,各州城郡縣,上奏勸書者不下千人,因為一些儒生言辭激進,觸怒了秦牧,他派人焚燬了諸多儒門文籍,還抓了幾百名上奏的文官、儒生,要將他們活埋,曲流觴就是為此事去了仙陽,悲劇可否製止,且看秦牧心機了。”
許乘風感喟一聲,秦牧自上任後,苛政壓民、暴政治民,更甚於秦岱宗,長此以往,秦朝必將重蹈數百年前“天熙皇朝”的覆轍!
“師姐,我們會謹慎行事的,我這位叔叔,雖說曾經在軍中隻是外祖父的副將,但他練得一身好槍法,全部燕國無人可敵!”李純陽誇獎道。
隻見輕風四散,梨花落地,中年男人握槍登時,長長歎出一口濁氣。
“舊事不必再提,許叔,此次來長安找你,是有要事相托。”
聽著許乘風的謾罵,李純陽動了脫手指,自從在青陶郡看到趙隳的麵龐,他至今不忘!
對於肖玉嬋提出的顧慮,許乘風隻是肆聲大笑,眼神傲視無羈,那些所謂的傷害,對他來講,不過是更好的曆練!
許乘風拍了拍胸膛,毫不躊躇地承諾下來。
而他的槍法,學自趙國名將趙穗,也就是趙破虜的爺爺,聽聞許乘風使一杆虎頭寒鐵槊,常與一些北武林用槍妙手參議,何嘗敗績,也恰是以,江湖人承認他的高超槍法,給他起了個外號——‘北境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