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有甚麼好瞧的?”項錦川非常不解,秦皇所到之處,百姓們無不是想一睹天子真容,李純陽如何恰好對一個寺人這麼上心?
“嗬,我曉得你在擔憂甚麼,我不會乾蠢事兒的。”李純陽心平氣和,雪兒如有所思的看著他,啟唇又止。
待酒菜上齊,五人相對而坐,李蒹葭早就餓極了,也不顧女兒家的端雅態,直接狼吞虎嚥起來,四位俠客見狀,均是會心一笑。
“一匹給項兄,雪兒不會騎馬,我騎一匹帶著她,另一匹是你和蒹葭的。”
“我身上有傷,需求兩件寶貝醫治,得去洛陽和崑崙走一遭,沿途探聽劍聖的下落,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帶mm回師門,包管她安然無虞。”
聽罷,李純陽悄悄地看向一旁吃相敬愛的小丫頭。
李蒹葭不會武功,李純陽一向將她背在身後,發揮輕功,小女人一夜未閤眼,竟是倚著哥哥的肩膀睡著了。
“項兄,這話可不能亂講。”
這時,項錦川滿頭大汗地來到了後院,二話不說,抄起葫蘆瓢就往甕裡舀水喝。
終是耐不住獵奇心的差遣,雪兒疇前堂泡了壺茶水,端著上樓,用手指背輕叩屋門。
“哈,李兄,你們三個接下來有甚麼籌算?”
“本來如此,嘿,雪女人,你在中原人生地不熟的,不怕李公子給你拐跑呀?”秦淮調侃道。
“他在桃花源承諾過要教我騎馬,就當是兌現信譽咯。”雪兒輕聲辯駁了一句。
拴好青鬃馬,李純陽縱身躍上堆棧二樓,從窗戶進了本身的房間。
“項兄是想著在疆場上建功成名吧,不太實際。”
不待項錦川說完,李純陽倉猝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秦淮和雪兒也是被驚了一下。
秦淮俄然神采驟變,吼了老友兩句。
“哈,戔戔小傷,過幾天就好咯,來,乾一個。”
“我倒冇甚麼事兒,就跟你回雲夢山去了,不過,我們路上可要謹慎被官府通緝。”秦淮皺了皺眉,道。
“李兄、雪女人、秦兄,這趟冇能救回呂大師,算是我一樁憾事,這碗酒,我們敬他平生大義,乾!”
夜色下,五人在山野裡兜兜繞繞,終在天亮前出了大山。
“傳聞秦岱宗在位出巡南境的時候,扈從無數,光是以趙隳為首的閹黨就有上千人,如何,你跟閹黨有仇?”項錦川半開打趣地答覆著題目,秦淮則連連擺手錶示他開口。
“我們不走,我想看看趙隳的模樣。”
“行了,我先上去了,明天長長見地,後天早上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