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可有苦衷?”三藏禪師拄著九環錫杖來到明鏡身前,淡問道。
“三藏禪師,我們情願支出銀兩安設死傷的百姓,還請您讓這位劍修部下包涵!”
趙瑭嚇得臉皮發顫,卻還要作勢,並非是他不怕死,而是他堂堂二品大官,一旦向佛門中人逞強,那就即是給朝廷丟臉,這事兒要傳到仙陽,秦牧必會大發雷霆,屆時,恐怕寄父趙隳都保不住本身!
“你敢!”
“但是,他剛纔看你的眼神很怪,包含他問的題目。”
“那位獨臂老劍客,你之前認得麼?”玉無瑕坐在李純陽身後,輕摟其腰,獵奇地問道。
李純陽說完,明鏡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麵龐彷彿又衰老了幾分,心中自語道:“為何還是隻要他們四個,莫非···她冇有去雲夢山?還是說,她冇能活著分開···”
“快,搬個箱子下來!”
“風暴過後,我們碰到了火雲寨的山賊,幸得有東方羿前輩脫手相救。”
淩千峭目睹明鏡真有殺趙瑭之心,乃至欲要拔劍,倉猝看向三藏禪師,但願他能開口禁止明鏡。
李純陽眉頭微皺,淺聲自語道,在場合有人都心知肚明,趙瑭是禍首禍首,但冒然將其斬殺,引來朝廷抨擊,那可就不是幾十條性命的事兒了!
“許叔在等我們!”李純陽回顧笑道,玉無瑕輕點螓首。
二人正說著,蒼茫古道上,馳來一匹駿馬,恰是青騅,而那青騅以後,是騎著大宛名馬,揹負槍袋的布衣槍王。
“十年了,你可還在保護那道真龍氣運?雲裳可有去找你?”明鏡望著漸行漸遠的白衣青年,不由感慨一聲。
“鸞儀大夫趙瑭,若要取我佛門功法,當自山下三步躬拜、九步叩首,一起跪上千佛山頂!”
李純陽點了點頭。
“鬼穀派除了少俠,劍翁可另有收其他門徒?”
“對,他身穿麻織布衣,用的是長槊,前輩可有見過他?”李純陽頓時麵露驚奇,問道。
李純陽說到本身有恙時,明鏡暗覺迷惑,但聽他言語,明鏡想到了昨夜在荒漠碰到的那位修士。
地藏菩薩佛音傳遍整座千佛石窟,百姓們無不是為之鼓掌稱快,李純陽和玉無瑕則是趁此時下山。
玉無瑕丟下一句話後,雙手緊勒韁繩,駕著夜照玉獅子先行,李純陽和許乘風相視一笑,也未幾廢話,緊追上去。
悠悠佛音,自山頂大乘佛殿傳出,趙瑭聞言,神采驚變,不由顫顫巍巍地問道:“你···你又是誰?”
“哈哈哈哈,純陽、玉女人,你們公然在這兒,劫後餘生,劫後餘生啊!”許乘風看到二人安然無恙,敞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