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劍廬,向師父老人家報個安然,不過那是後話了,明天不提這些。”
“先生所說的琴聖,但是長安撫頂仙樓的儒門四聖之一那位曲流觴前輩?”雪兒忍不住問道。
聽到是鬼穀派的來的,掌櫃立即放動手邊的買賣,讓二人稍等半晌,本身上樓去請老閣主。
但是繞著台子走了半圈,雪兒不由擺了擺手,低聲說道:“這裡的東西都很貴的。”
聽到淬陽金珠送了人,李純陽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
“好!”
“有勞前輩了。”
“長安距洛陽也有八百裡路途,我們先回雲夢山,還是先去長安?”雪兒輕聲問道。
“李純陽,他們為甚麼不跟著一起?”走在繁華的大街上,雪兒忍不住問道。
“琴聖曲流觴,琴技無雙,亦修劍道,在儒門有著極高的職位,不過最讓人稱奇的是,他已經活著活了一甲子,但身形麵貌,看起來僅僅是年及弱冠,聽父親說,虞國滅國之前,琴聖曾往丞相府做客,向父親討要過幾卷琴譜。”
“閣主白叟家在樓上安息,中間是?”掌櫃的收回疑問。
“冇錯,他本名解玄,大抵有七品的武道修為,當初遠赴西域剿除魔宮,也隨師父一併同往,算是一名老豪傑了。”
李純陽忍不住高低打量著那名女子,內心正迷惑,剛巧錦袍女子偶然回身,劍客與她對視之際,忽感渾身麻痹,出於本能的警戒反應,他立即抓緊了雪兒的小手,眼神躲避。
“等等,奇珍閣的老閣主我見過幾次,淬陽金珠這東西很貴重,他不必然捨得給,師姐跟你們一起去吧。”
大略看去,男人生的一副孤傲麵孔,一雙淡看人間萬物的眼神,更添幾分清冷之感,隨他而行的女子,清麗的臉上掛著抹淺笑,眼底清澈如水,給人一種極其清純惹憐的感受。
很快,李純陽和雪兒便是到了奇珍閣的樓下,二人走出來,入目琳琅,美玉珍寶應有儘有,來此的客人,根基也都是錦衣玉食的富朱紫家。
“雪兒也曉得琴聖?”李純陽發問,他從未去太長安,也不如何體味儒門權勢的大人物。
“賢侄不必拘禮,老夫但是常常聽扶搖老友提及你,十八歲就入了武道五品的境地,當真是北武林後起之秀,此番到我奇珍閣,想必有要事,無妨直表來意。”
“這才仲春初,穿成如許,不怕冷麼?”
雪兒發覺非常,倉猝看向李純陽,隻見他滿臉通紅,喘氣聲也變的不平穩。
二人就要分開時,門外又出去一男一女。
“鄙人李純陽,拜見老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