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師兄,我想著今天下午就解纜回雲夢山,過陣子還要去長安撫頂仙樓拜訪琴聖,等我身材好了,再來洛陽找你喝酒。”
落空兵器後,白靖麵色慘白,大聲喘氣,眼裡有著一抹不甘。
打敗白靖以後,慕容詞顧忌李純陽的武功,也不敢再持續膠葛下去,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拜彆。
隨後,仆人忙忙跌跌地去找洛陽的天策總司,果不其然,在銀子的利誘下,總司大人遵循叮嚀,親率一隊人馬出城,緊追李純陽三人的蹤跡。
杜忘憂安撫著雪兒,後者輕點螓首,卻瞥了一眼李純陽。
李純陽三人不知此事,他們前腳出了城,前麵便有人急倉促奔往慕容府,嚮慕容公子陳述。
“除了她,另有誰?”慕容詞孔殷地問道。
白靖嘴唇爬動,倒是說不出半個字來,輸了就是輸了,並且本身已接受傷,再打下去,恐怕就不是斷刀這個成果了。
“聽父親說,慕容詞比來要上任泰平郡郡守一職,估摸著這段時候他會待在洛陽官府,雪兒女人,你就放心在杜宅安息好了,他如勇敢到我這裡找你,本少爺可不會慣著他!”
“洛花魁當今芳齡不過二十五六,委身勾闌卻出淤泥而不染······”
“父親巡查其他郡縣估計明日回城,現在天策府暫歸我管,你去把那天策總司叫來,奉告他,本公子瞧上了一個女人,他如果幫手,三千兩銀子!”
“冇錯,傳聞這小子客歲進仙陽拜見慕容子恪,想要討個一官半職,但經太長安的時候,在天香閣喝大了,硬是要讓花魁與他同寢,這可觸怒了很多在坐聽曲兒的江湖修士,那一夜,慕容詞的保護個個都是慘死當場,連那五品修為的侍衛長,都被削掉了腦袋,要不是天策府的人及時趕來,嗬嗬,他慕容詞,必定是彆想活著分開長安!”
目睹侍衛長落敗,慕容詞滿臉燙紅,歇斯底裡地吼了一聲,氣得渾身顫栗。
“嗬,八成是吃過經驗吧?”李純陽猜想道。
“花魁?師兄說的但是那位師從儒門琴聖,被譽為江湖第一美人兒的洛花魁?”李純陽睜大了眼睛,但看到雪兒迷惑的神采後,便又收回了略有羨意的目光。
慕容詞咬咬牙,下了血本,聽得那仆人都愣了一下,在長安天香樓,與花魁對坐聽曲兒觀舞,也才二千兩啊!
李純陽立即會心,雪兒這是不但願因為她的存在,而讓杜忘憂惹上費事。
李純陽說完,肖玉嬋點首擁戴道:“我也感覺還是趁早分開洛陽,免得再因為慕容詞這個傢夥,平白生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