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個身穿朱衣朱裳,內著紅色羅中單,外束羅料大帶,並有緋色羅料蔽膝,身掛錦綬、玉佩、玉釧,下著白綾襪黑皮履的中年人走進會客堂,身後還跟從著幾個州府衙役。
楊雲帆持續說道:“哀鴻越積越多,他們無衣食,無寸瓦立錐之地,在城中浪蕩終是隱患,傳聞西川那邊已經有哀鴻肇事了,知府大人何不想個彆例把這些哀鴻安設下,以防不測啊。”
張雍點了點頭,心想從八品禦武校尉也隻能算個芝麻小官,但還是開口問道:“不知令堂高姓大名?”
“家父楊延輝,已於十八年前戰死疆場。”
楊雲帆起家拱手說道:“回知府大人,不知大人可知剋日梓州內來了很多西川避禍而來的哀鴻?”
張雍聞言一愣,打斷楊雲帆的話,說道:“等等,你有軍職在身?”
“哦?賢侄快快說來聽聽。”張雍聽楊雲帆說有體例安設哀鴻,衝動不已,不覺間把對楊雲帆的稱呼改成了“賢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