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小子,給我等著。”墨同惡狠狠地從趙十四手中搶過籮筐。
這白衣恰是跟那天來救教主的八明白衣使所穿的白衣,趙十四估計著他就是八明白衣使之一,不敢多想,立馬告饒“師兄,我本日替丹藥閣給綠衣主使送藥,卻冇想到半路碰到碗口般的巨蛇,嚇得不慎跌下山來,纔來到此處,絕非故意衝犯。”趙十四不敢說本身的名字,也不敢胡亂編撰一個名字,萬一被這小我記著了,結果不堪假想。
要說這前山最絢麗的風景莫過於俯瞰這銀河彙潭,銀河如一柄利劍般劃開了北朝,南源兩國,最後流入了這前山山腳下的十象教護教神潭中,耐久不息。
趙十四還在感慨美景的時候,劍刃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持劍的是個白衣男人,儀表堂堂,豪氣勃勃,他看了看趙十四穿戴的麻衣,緊蹙著眉頭“麻衣,你即為十象教教徒,你可知此處是十象教禁地,除教主與白衣使外,不得入內。違令擅闖者死。”
“卓宇芃過的甚好,整日吃飽喝足,卻冇有耍劍的天賦,廢人一個;卓瀧紫嘛,卻不儘如人意了,她還覺得本身在伏罪司,還是阿誰大師姐,常日裡是目中無人,並且她自恃劍式高深,對師兄師姐直接以名諱相稱,綠衣主使每天被她氣個半死,現在她被主使罰去劍池為師兄弟磨劍呢。”提及卓瀧紫,墨同不由得發笑,那真是個一根筋的笨女人,還倔強地要命。
“多謝師弟,我必然會掌控住此次千載難逢的機遇,到下個月晉衣大會之前,我要一向勤加練習通術。”
十象教的丹藥閣實在大,光是放藥材的藥櫃就稀有十排,閣裡擺著煉丹爐,爐火由專人徹夜看管,不得燃燒,最了不得的是,這丹藥閣的朱閣主是妙手回春的神醫,一套獨門鍼灸的醫術天下無人可敵,傳聞他經手的病患,紮不過十針,疑問雜症都可病癒。
趙十四不消掃地了,也彆的可乾,便在明主使屋外等著李偲。等了好久,李偲終究出來了,他滿臉帶著鎮靜,瞥見了屋外的趙十四,神情更是衝動,他上前搭住趙十四的肩“師弟,你曉得嗎?大功德,大功德啊!”
“閣主,這銀河水為甚麼流到神潭當中便再也冇有流出來,長年累月,莫非河水灌不滿這個潭嗎?”銀河水都湧到這潭裡去了,但冇有溢位來,讓誰看了都感覺奇特,麻衣弟子們問著朱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