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婆子,不識好歹!”
蕭北夢這纔將白衣女子給鬆開,同時雙掌驀地發力,將白衣女子從馬背上推落,而後猛夾馬腹,像離弦的箭普通,向著遠處逃去。
她冷冷地掃了蕭北夢一眼,眼神如刀。
蕭北夢放慢了速率,讓棗紅馬稍稍喘口氣。
此情此景,他如何會分開。
白衣女子手腕一翻,地上的長劍便攝到了手中,她直勾勾地盯著蕭北夢,眼神竄改連連,握住長劍的手,更是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他先揭去了白衣女子的麵紗,暴露一張慘白卻斑斕精美的臉,彎彎的柳葉眉,挺翹的鼻子,尖尖的下巴。
幸虧,箭矢並未碰到骨頭,不然,身上冇有帶解毒藥的蕭北夢,隻能給白衣女子來一次刮骨療毒。
蕭北夢將血跡處的衣衫扒開,鮮明看到,在女子的肩下,竟然還殘留著一截箭矢,而箭矢周邊的皮肉,泛著紫玄色。
“快走!”
“她不是雪央姐。”
“她想乾甚麼?”
隨後,蕭北夢將白衣女子的衣衫穿戴整齊,將她抱到了火堆邊。
“箭矢有毒!”
蕭北夢身無片縷地將白衣女子給抱在了懷中,白衣女子連連掙紮,如此場景,如果被彆人給看到,蕭北夢必然申明大振。
白衣女子稍作躊躇以後,沉聲道:“好。”
按照田雲鶴死前的供述,第三塊殘圖就在漠北三部的手裡。
隻是可惜,聖朝卻將這麼一座古蹟之城給焚成一片廢墟。
擋住了白衣女子一掌,蕭北夢恐怕她還會脫手,因而把心一橫,直接一個熊抱,將白衣女子給抱在了懷中,緊緊地束縛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有再次脫手的機遇。
蕭北夢忍不住破口痛罵,而後也懶得再管白衣女子,驅動棗紅馬,敏捷分開了葫蘆嘴,向著漠北三部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