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會心,立馬將兩個侍衛各從一邊將癱軟在地上的簡錦架起來。
難不成……難不成還是冇躲過這劫?
一瞧屋內兩人對峙的場景,立馬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了,因而就按住大漢的肩膀,大漢倒是扭過甚,低聲跟他道:“這小子竟是成精了一樣。”
他低頭一看滿手都是血,驚得發怒,瞪著眼睛從榻上發展了幾步,指著她破口痛罵:“給你三分色彩,你倒是開起染坊來了,今兒個如果不好好經驗你這地痞猴兒,我把自個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劇痛襲來,大漢猛地抬頭叫了聲,捂住後脖頸,觸到的都是粘膩發燙的液體。
聲音越來越遠。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兩人事畢,大漢裸著上身坐在榻邊,一麵清算衣服,一麵對著躺在榻上兩眼翻白的翠蓮,語氣可貴和順:“你也清算清算,咱快把事情辦了,也免得夜長夢多……”
那繡著鴛鴦纏枝的紅肚兜映著白花花的肌膚暴露來,他兩眼精光大盛,就跟狗嗅到了肉香味似的,饞的不可,不顧少女嬌弱的哭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話音未落,倒是大漢一把將她摟到了矮榻上,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
此時簡錦就感覺湖麵上的風都往這湖亭裡吹,怪冷颼颼的,她不由抱緊胳膊,抿住微微顫栗的嘴唇。
目下她剛被人從湖裡撈出來,湖水固然和緩,但一旦上了岸,渾身濕噠噠的,更冷了一層。
聽到這話,簡錦烏黑的眼瞳深縮了縮,愈發抿緊乾澀的嘴唇。
身邊有低泣聲。
蕭颯微微點頭,濃眉稍動。
他忍不住看向抵在榻角的簡錦,看到她手裡捏著柄沾了血的木梳,心想這小子動手竟然這般狠,如果手裡換成是一把刀……
冇過一會兒,少女無助的低泣聲垂垂變了味,由弱轉嬌,含淚的眼兒也都跟著媚了起來。
說著又抹了把眼淚,垂眼看著唇紅齒白、臉頰生緋的簡錦,內心又軟了一塊,聲音低低道:“幸虧……幸虧你是不曉得的,本日這遭事反正就當是被狗咬了,等改天就讓蜜斯給我們做主,今後的日子……我們好好過便是了……”
大漢當即要算前仇宿恨,捏著拳頭要揍她一拳,火伴從速攔住,低聲勸道:“你沉著些,將她臉揍花了,到時候如何交代?”
順著這雙靴子往上看,一身竹葉金絲暗紋玄黑錦袍,一塊和田玉快意紋玉佩佩帶在腰間。不知為何,簡錦感覺這塊玉佩眼熟,彷彿在那裡看過。
大漢冷哼道:“管他呢!”又道,“如許豈不是更好,他臉上添了傷口,就說是欺辱未成,反而讓我們瞧見,還捱了我們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