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溫熱的大掌扣下,緊扣她腰肢,但這份溫度透儘衣衫,刺到肌膚裡,刺到骨髓裡,如同被黑蛇纏身黏膩得作嘔,又討厭到了極致。
他抵著蕭玥的脖子。
蕭玥氣極反笑:“好好好!”竟是一時說不出話。
蕭家兩兄妹一個奸滑凶險,一個嬌縱紈絝,的確是世家後輩的背麵課本,簡錦這會不想再謙讓,當即反唇相譏:“你何曾善心對待過我?”
簡錦終是難忍,嘴唇抿了抿,“罷休。”
簡錦慢吞吞道:“還請蕭二爺罷休。”
連遭相逼,蕭玥隻覺嚴肅受挫,唇角笑容這才垂垂敗壞,眸底幽光更是射如芒刺,沉著聲道:“狗主子彆覺得你是燕王的人,爺就不拿你如何樣了。”
蕭茹如許壞心眼的丫頭能親身來賠罪,還不是他起的感化!
他一口一個爺,這妄自負大的模樣倒是像極了宿世初中那一群惡劣的男同窗。
說著時,刀劍輕晃,亮光閃過人眼,顧長命緊逼而來。
心中討厭更濃,不覺動了動嘴唇,正要出聲,冷不防他肩頭搭上一柄長劍,隨即便聽到男人冷沉的嗓音,“請蕭二爺罷休。”
但是他們隻是芳華期的荷爾蒙在作怪,內心並不惡,而蕭玥本質上卻比他們要卑劣很多,仗著本身是貴族階層,仗著是皇親國戚,仗著她被困在他掌心擺脫不得,便肆意作為,冇法無天。
蕭玥不答,反而抵在她耳邊氣洶洶道:“蕭茹果然冇說錯,你就是個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
此中一人定睛細看,迷惑道:“彷彿還是個男的,奇特了,我們這堆人裡頭隻要他最討厭這龍陽的民風,如何今兒個脾氣大變,跟一男的這麼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