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俞明枝再細細一想,“季勤”倒過來不恰好是“秦機”?
天然不信。俞明枝想到本身帶著證據來到左散騎常侍府前,為父證明明淨,等來的倒是被投入大牢,父切身亡,百口放逐。
“如何?”秦機微微歪著頭,安然自如的拂去粘在俞明枝髮絲上的綠豆糕殘屑,“到現在,你仍覺得酈望山真如大要那樣,廉潔公道嗎?”
秦機點頭,“枝枝真聰明。”
她想這定是哪家書生,外出時碰到山賊劫道,遭了難。
“枝枝,我會來找你的。”
俞明枝瞪著他,秦機之以是被稱為奸臣,除了奉承聖上,進獻讒言外,誣告殘害忠良便是他做的頭一等大事。那些個廉潔、賢達而樸重的官員們,被構陷莫須有的罪名,在他勾引之下,聖上竟然都信了,下獄的下獄,放逐的放逐,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