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餘生欲言又止,冷靜放開手,低頭左顧右盼。
夜安錦暗自咂舌,從速拿脫手機給賀斌打電話。
“走,去前麵看看。”
恰是春季的午後,翠鬆蒼柏枝葉碧綠,灌木和野草卻葉黃莖稀,在山風中淒惶地顫抖。
付餘生把手槍插回槍套裡,用衣服遮好,“是啊,監控壞了,果汁瓶子和杯子也已經被洗濯潔淨了,我們和辦事員的證詞都不敷以證明這個林冬是殛斃寒淼的凶手。”
說是絕壁,不是天然的腐蝕風化後構成的透露崖石,而是之前上麵是個采石場。
付餘生神采冷峻,下了車後摁下了車鎖,把夜安錦鎖在內裡。
“哪個寒淼?寒狀師?我的天,她跟小我精似的,如何會去絕壁邊跳脫衣舞?”
但是,看著下邊荒草叢中赤身赤身的寒淼,時候在等候裡變得分秒難耐。
“你在車上誠懇待著,彆下來。我去看看。”
手機裡再次傳來周路凱焦灼而倦怠的聲音,“剛纔冇拿穩手機……餘生,這個該死的花狼到底是誰?他要抨擊,為甚麼不直接衝著我來?”
付餘生接聽。
夜安錦想了想,有些迷惑,“你按照甚麼猜想他是花狼?”
付餘生聽到手機脫手落地的聲音。
但是剛纔我去提取卷宗和證物的時候,馬超遠翻開保險櫃找了半天也冇找到那枚戒指,更詭異的是,那頁送存登記表也被人撕掉了!”
夜安錦說完掛斷電話,給賀斌發了位置。
周路凱喪女之痛未了,還要揹負多起懸案難結的窘境,腹背受敵,壓力山大。
紅色的特拉斯溫馨地停在火線不遠,在衰草間半隱半現。
“如果寒淼摔下去的時候還冇死,等這麼長時候恐怕也凶多吉少。”
昂首見付餘生還在皺眉盯著寒淼,她拉了拉他的手,“彆自責,我們冇法未卜先知。”
付餘生轉頭看了她一眼,並冇有指責她,撩起寬鬆的T恤下襬,從腰間撥脫手槍,護在她的前麵,漸漸往車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