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粉的燈光灑滿一室旖旎,情調好得不得了。
夜安錦神智一清,“受傷了?傷著哪兒了?”
她想問問他是如何出去的,另有,他是不是她的仇人。
夜安錦剛要說話,下巴被他托起來,緊接著,額頭上傳來溫熱濡濕的壓迫感。
他全部兒的鬆弛下來,衝她招招手。
他情難自已,順勢而下,滿心歡騰地吻上她的唇。
付餘生含笑,“不是。謝辰飛讓我打掉了四顆門牙,估計一時半會兒不能出門見人。我是有彆的事,但我包管,我冇有打鬥打鬥,也冇有惹是生非,我是工傷。”
夜安錦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小偷現在都這麼浪漫了嗎,偷東西還搞得這麼昌大?”
“嗯。如許就好。”
付餘生抱著她,熟門熟路把燈翻開了。
他一臉嫌棄,“把我當女的麼,穿得這麼花梢。”
甚麼環境啊?
“你在發熱?你抱病了。哎呀,放開我,我找藥你吃。”夜安錦哭笑不得,“病成如許,另有精力纏人。”
一向以來,每天都像衝鋒的兵士,她的心絃繃得太緊。
房間很寬廣,開著窗子。
她也蕭灑。
固然她感覺這個設法很冒昧,但不知為甚麼,她就是有如許的感受。
夜安錦鬆了口氣,拿來醫藥箱,行動純熟地給他上藥、包紮傷口,眼眸中儘是疼惜。
她看著他男扮女裝的模樣,心柔嫩得一塌胡塗,“不肯意啊?我這裡如果有男人衣服,你不得氣死?”
他的身材在微微顫抖,體溫灼燙得嚇人。
腦袋一軟一靠,這肩膀這胸膛,此時不靠更待何時?
她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卻敏感地發明他狀況不對。
“你……”
他翹著嘴角,眉梢眼底都是笑。
她的額頭光亮而細緻,如暖玉生涼。
他趴在她肩膀上,呼吸著她發間的芳香,疼得額頭直冒汗,臉上卻瀰漫著滿足的淺笑,“吃藥冇用,我是受傷了。你彆怕,你抱我一會兒,我就好了……”
付餘生內心一暖一喜,衝動之下又不想安生,可後背傳來的疼痛不答應他暴動。
她給他包紮好傷口,清算好藥箱,到底冇忍住。
一種陌生卻又彆樣熟諳的感受劈麵而來,讓她神思恍忽。
隨後,更令她吃驚的事產生了。
夜安錦把鄭吉英安排安妥,回到家時累得頭重腳輕。
“都是,又都不是。歸正我是好人。”他模棱兩可,卻又誇大,“你能夠拜托畢生的好人。”
夜安錦好商好量地摸摸他的頭,“不要緊。今後補上,你又跑不了。”
夜安錦本來睡意濃厚,聞言驀地驚醒,撤開腦袋瞪圓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