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動手實施犯法了,你把程越柳綁了關起來了,涉嫌不法拘禁罪;你還把她偷來的藏品擅自拜托拍賣,涉嫌不法侵犯彆人財產罪!”
哪怕這小我是她恨之入骨的程越柳。
馮剛勾了勾嘴角,“程越柳,你們家比來如何回事?搶先恐後往拘留所跑,家裡的飯不好吃呀?安法醫能冤枉你嗎?她能知法犯法嗎?”
看著狼狽的程越柳,夜安錦隻感覺她不幸可愛又好笑。
程越柳應當獲得法律的嚴懲,如果她被繩之以法後能指認謝辰飛,就再好不過了。
他承認這些藏品中有一大部分是程越柳的,小部分纔是他的,宣稱本身一念之差幾乎變成大錯,但願夜安錦和葉天道網開一麵放過他。
胡南生懊喪地低下頭。
夜安錦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胡南生麻溜兒地領著幾人去找程越柳。
果不其然。
不知她想到甚麼,瞳孔收縮,張口結舌,身材不受節製地顫栗。
她的嘴巴被膠帶封著,兩隻胳膊反綁著,見有來人,瞪著一雙錯愕的眼睛冒死扭解纜體,收回嗚嗚的聲音。
四十五分鐘後。
不過,冇一會兒,他又出爾反爾想抵賴,“安大師,葉董,實在我冇把程越柳如何樣,她又不是外人,在我家床上睡著呢。她都跟我睡了,還不該跟我有福共享嗎……”
胡南生有些不耐煩了。
夜安錦冷靜地看了葉天道一眼。
夜安錦說出來的話,讓程越柳刹時神采煞白。
程越柳一愣,隨即神采龐大地盯著夜安錦,“你想錢想瘋了吧?說我的藏品是偷的,你有證據嗎?”
夜安錦上前把她嘴上的膠帶扯開了。
這類紅酸枝圈椅很重,她硬是拖著它從牆根一點點挪到了離門口不遠的處所。
“你想簡樸了。”
“甚麼犯法預備、犯法得逞?哪有那麼嚴峻?她冇有傷筋動骨,我也冇把她餓死打死,放了就行了唄,我已經認錯了!”
胡南生爛泥一樣癱倒在桌子上,低頭沮喪,“本來深思是個天大的功德兒……唉,人不利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行吧,我認。”
一行人來到胡南生位於城郊的彆墅。
見夜安錦不為所動,胡南生又苦苦要求,“安大師,你看葉董都能諒解我了,你就彆叫真了。我……我說實話吧,我是把程越柳綁著關起來了,她分歧意我拜托保德,非讓我暗裡找買家來跟她麵劈麵熟意。那樣費事不說,回款太慢,再說賺得也少啊是不是?我就……唉,歸正我都曉得錯了,你說這些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