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渝郡主笑著搖了點頭,又用手持續撫摩著本身的腹部:“冇事,這小傢夥太奸刁了,竟然踢了我一腳。”
“我會考慮的。”焦雨甄也明白了過來,既然她冇法擺脫被人當作棋子來操縱的運氣,那麼她就隻能夠讓本身越來越強大,直到本身變成了棋盤裡最強的一枚棋子,讓人再也冇法把握和節製她,然後她就會變成下棋的人,至於和她一起下棋的敵手……最後又會是誰呢?
“你曉得你當年如此儘力,也有如此機遇,卻又輸得如此一敗塗地是為何嗎?”溫渝郡主一邊說著,一邊撫摩著本身的腹部,冇有等焦雨甄答覆,便將答案說了出來,“那是因為你冇有需求庇護的東西啊。一小我如果有了需求本身拚了命也要庇護的東西今後,便不會讓本身失利的。初見的時候我發明你固然才調橫溢,但是心卻不在這裡,以是我感覺如果你就如許嫁給了景親王也是很好的,景親王也曾經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受傷殘疾當中不肯現在人前,應當是心有仇恨的,如果有了一個心無邪念,也冇有野心的女子在身邊陪著便能夠讓他過得舒心。隻是我冇有想到……他的心早就變了,竟然變得如此啞忍,他忍了那麼多年,受了那麼多年的委曲,老是比及了翻身的機遇。而你……卻早早的在這個天下上成了失利者,被趕出了焦家。但是你的命還是極好的,不然豈會有明天如此崇高的身份,再一次來到我的麵前呢?公主,如果你但願阿誰你將來能夠過得好的話,就讓本身愛上景親王吧。隻要你有了想要庇護的人,你會變得很強大的,也再也不會失利了。再說……女子出嫁了今後,便與夫君同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公主如此聰明,應當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