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按照小臣的線報,贓物還在賊人房中,如果皇上不信,能夠現在派人去搜,如果搜到了,還請皇上遵循貴國法律將賊人定罪,如果搜不到,小臣情願人頭落地!”
“好,來人啊!”即墨和傲朗聲命令,“頓時派人到焦太傅府上焦三蜜斯的房間去搜嵌有紅寶石的匕首!”
焦雨甄抿著唇冇有辯駁,她看向了焦又涵,發明焦又涵也有吃驚的神采,但是那應當是欣喜,不過不管如何,既然有了“驚”,那麼這件事應當和焦又涵是冇有乾係的,那麼是誰嫁禍給她呢?
這個達奚泰海冇有說錯,現在壕穀侖的匕首的確在她的手裡,焦雨甄不曉得達奚泰海是如何曉得這件事情的,但是她不得不光榮本身冇有把阿誰匕首帶來,不然當場人贓並獲,就算她想要解釋也是百口莫辯的,不過最首要的是……是誰將匕首在她那邊的事情奉告達奚泰海的,還是說達奚泰海是用心佈下了圈套關鍵她?隻是一個本國使臣關鍵她乾嗎?
“既然在等回報,微臣以為宮宴應當持續。”即墨子澤俄然開口說話了,他臉上帶幾分玩世不恭的笑容,“皇上,宮中舞娘樂工早就等待多時了,不如讓他們出去獻藝演出吧。畢竟不管使者的控告是真是假,在冇有科罪之前,焦三蜜斯還是是本國的第一才女,還是是將來的景親王妃,身份高貴,不容旁人失禮!”
側過臉去看身邊的即墨翰飛,隻見即墨翰飛固然閉著雙眼,但是臉上還是有著淡淡的驚奇神采,焦雨甄細心想想,在如許大庭廣眾之下讓異國使者指認她是賊人,的確能夠讓她冇法順利的成為他的景親王妃,但是如許也將他的臉給丟儘了……如果他還在乎本身的臉麵的話……
不……
“冇事的,有我在。”即墨翰飛就隻是輕聲說了六個字,但是這六個字倒是發自內心的,他在內心安撫本身,他會對焦雨甄說這六個字的來由很簡樸,因為他感覺能夠害焦雨甄的人就隻要本身,畢竟他是她將來的夫君啊!
“那麼如果你冇有證物,你感覺要朕如何懲罰你呢?”即墨和傲纔不去管現在這好好的宮宴氛圍到底有多生硬,如果能夠,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達奚泰海拖出去五馬分屍,隻可惜現在在場的人除了本身朝中的文武百官,另有那麼多異國使者,不然……不然他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