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甄往門外喊了一聲:“青梅,拿多一雙碗筷過來。”
在門外候著的青梅便趕緊拿了一雙碗筷送了出去,擺在了小舒的麵前。
小舒躊躇了半晌,還是放下了筷子,她低著頭不說話,但是一把約莫兩指寬的利刃已經呈現在她的手中,然後在昂首的刹時,便用手指捏緊了利刃,往身邊焦雨甄的脖子滑了疇昔。
小舒抿著唇沉吟了一下,然後再暴露了一個甜美的笑容來:“焦老夫人公然短長,那麼多年來都從未管過府裡的事情了,卻冇有想到她還是挺心疼本身的孫女的。不過你們也彆歡暢那麼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若冇有到手,這麼一走,來的必然是不易發覺的殺手了。到時候你們必然悔怨冇有死在我的手裡!”
“蜜斯,這晚膳都上齊了。”小舒點了一下桌麵上的菜,笑著說道,“今晚不但有鹵鴨和烤肉,另有好些精美的小菜,並且湯還是熬了四個時候的老火湯,都是一等一的好吃哦,蜜斯從速嚐嚐。”
“公子,就不要扯開話題了。”焦雨甄發明這個杜承桓當真是一個詩迷,不管她說了甚麼,隻如果他冇有聽過的,就得感慨一番。
“幸苦你了。我冇有想到小舒會武功,是我粗心了。”焦雨甄實在是有些不測,若不是柳絮返來及時,並且半途另有杜承桓提點,定是不會如此輕鬆的化險為夷了。
“你說那位柳絮女人嗎?那也是一個美人,的確就比宮裡的……”
杜承桓滿腹詩文,一腔熱血,隻是偶爾大腦短路,大智若愚,並且另有些看不懂彆人的神采,若不是親眼看過了他的詩詞,幾近也不敢信賴如許的人能做出那樣的詩詞來,但是也是這麼一個才子,竟然死活拉著端著那添了五次的茶喝了一個下午,期間去了八次廁所!
!!
青梅和海棠不過是平常的丫環,她們慘白著神采連連點頭,手腳敏捷的出去清算桌麵上的碗筷和飯菜了。
聽了焦雨甄的話,杜承桓趕緊換了一個比方:“她比我老野生的……”
“不敢、不敢。”杜承桓連連點頭,“焦女人隨便便好。這茶好喝,好喝……”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句……”
小舒看著麵前的飯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緩緩拿起了麵前的筷子,顫顫巍巍的伸出去夾起了碗裡的一塊肉,眉頭緊緊的皺著,然後彷彿是內心非常掙紮的開口說話:“蜜斯,這肉小舒不敢吃,還是蜜斯吃吧。”
“柳絮是祖母的人?”焦雨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任由柳絮過來為她梳理亂了的髮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