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打斷了焦如之的話,王氏拍了拍她的手,再看向了焦雨甄,“剛纔或許是丫環冇有把傘撐好,才摔到你這裡來的吧。你如許抓著掃帚,也隻怕嚇著如之了。這也是失了體統的。”
“如果要金兒歸去,何必脫手動腳,拉拉扯扯的?這裡固然是焦府的莊子,但畢竟不在家裡,還請大姐自重。”
兩個丫環應了聲,便進了豬圈伸手就要去拉金兒,焦雨甄一個閃身上前攔在了金兒的身前去。
焦雨甄勾起了唇角,然後朝著王氏福了福身:“甄兒給大娘存候了。”
“大娘,這賤人現在都敢頂撞了,就不過是在豬圈裡待了一天,就和豬一樣……”
“是。”
“大娘,她、她打我?”焦如之拉著王氏指著焦雨甄,毫不客氣的說道,“這個賤女人竟然敢用紙傘砸我,還讓我跌倒了,如之好痛。”
“二妹對著這養豬女的女兒都如此仁慈,當真覺得她是觀音再世了?我就不信就凍一個早晨會死人。”狠狠地瞪了一眼焦雨甄,焦如之揮了揮手對身後的丫環說道,“綠兒,蘭兒,你們去給我把金兒拉出來。然後鎖好了豬圈,彆讓那些坑臟的東西出來了。”
紙傘狠狠的砸在焦如之身上,焦如之驚呼一聲就顛仆在了雪地上,經心打扮過的淡紅傲梅羅裳便因跌落在雪地當中頓時混亂了起來。
看了一眼焦雨甄,王氏便上前扶住了焦如之:“如之,你可還好?”
看到焦雨甄竟然敢攔在了金兒的身前,焦如之便一把搶過了身後撐傘丫環手裡的紙傘奪了過來,直接就往焦雨甄的身上砸去,焦雨甄的眸子頓時一亮,那緩慢朝本身砸來的紙傘彷彿在她的眼裡變成了慢行動,因而她本能的拿起了豬圈食槽中間的一把掃帚往前一打,竟然就將那紙傘直接來往時的線路給打了歸去!
“蜜斯!”蘭兒和綠兒都被嚇了一跳,趕緊從豬圈出來回到了焦如之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看著來人,焦雨甄隻是頓了頓就在腦海裡找到了來人的資訊,因而便頂著本身這因為失血過量而慘白如紙的笑容擠出了一抹淺笑:“我還覺得誰在這大雪天的還來瞧我是否安好呢,本來是大姐啊,當真讓我感激涕零呢。隻不過我們都是父親的女兒,姐姐說誰是輕賤胚子呢?”
難不成是被打傻了?想到這兒,焦如之很快就穩住了心神,朝金兒看去:“這奴婢不是被我關在了柴房嗎?甚麼時候出來的?”
“猖獗!”一個婦人的喝聲頓時突破了這拔劍放肆的氛圍,然後一群人便用著一個穿著富麗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甄兒,你是mm,豈能脫手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