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韻雪一愣,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點頭,看得宋長生都胡塗了。
宋長生來到宋仙鳴的身邊坐下,瞅著他腰間一塊青色的玉佩,故作漫不經心的道:“您這玉佩上如何寫著一個‘婉’字啊,我記得奶奶叫李曼淑啊。”
她的身軀在止不住的顫抖,這位看慣了存亡的宋氏五長老此次是真的驚駭了。
夏韻雪非常受用的點了點頭,還想拿出母親的嚴肅怒斥幾句,隻聽耳邊傳來一個衰老的聲音道:“孩子冇事就是功德,你就少說兩句吧。”
還是在小青山好,地廣人稀,自在安閒。
兩人一邊漫步一邊說著這兩年的經曆,在說道洞府遺址的時候,宋長生俄然道:“娘,家屬和落霞城之間是不是有甚麼過節啊?”
“就該給你揪掉,免得你再不聽話。”夏韻雪嘴上說得峻厲,但還是減輕了手上的力道。
“爹,這孩子實在太不懂事了,不說他幾句,下次不曉得又整出甚麼幺蛾子來。”夏韻雪瞪了宋長生一眼,走上前攙扶宋仙鳴道。
宋仙鳴神采微沉,抄起魚竿便敲在了宋長生的頭上……
“兒媳明白了。”夏韻雪低聲道。
見他冇說話,夏韻雪又道:“你接下來有甚麼籌算,那麼傷害的法門都練了,總該消停兩天了吧?”
因為他瞥見的不是宋仙鳴,而是眼睛腫得像桃子一樣的夏韻雪。
宋仙鳴現在幫手持釣竿,在懸鏡湖畔垂釣。
“爺爺。”宋長生趕緊起家施禮,同時遞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如果不是他來得救,本身耳朵可就又要遭老罪嘍。
“你還想有下次?如果不是你爺爺奉告我,我還被你矇在鼓裏。”在經曆了最後的擔憂以後,肝火再次閃現在了夏韻雪的臉上,玉手落在宋長生的耳朵上,扭轉一百八十度。
“娘,您看這是甚麼。”宋長生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玉盒,滿臉奉迎的道。
冇有哪個女人是不愛美的,哪怕築基修士也一樣,夏韻雪內心歡暢,但還是板著一張臉道:“你如何會有這東西,娘充公了。”
“孩子大了,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貳內心天然稀有,你能管他一時還能管他一世不成?該罷休就罷休吧。”
宋長生如許想著,順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取出了一套極新的青袍穿上,又運轉心法刺激氣血,慘白的臉頓時多了幾分紅潤,讓他看起來冇有那麼衰弱。
將現場清理好以後,宋長生翻開了禁製,伸手推開厚重的大門,麵前的一幕頓時讓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