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日,左丘一早給肖柏君做好早餐後,留下一張紙條就出門了,前兩天有同窗給他先容了一份週末發傳單的事情,每天100塊,明天本來他就該去了,隻是曾欣怡說要來用飯才擔擱了。
肖柏君無所謂:“冇乾係的,歸正今後隻要我老婆不嫌棄就好,”說完看看在一邊清算藥水的左丘,說道,“你會介懷嗎?”
左丘不在乎地說道:“這也冇甚麼吧。”男人臉上有點印子,多普通的事啊。
脾氣分歧這個藉口是統統有隱晦啟事不能公之於眾的分離情侶不二的挑選,肖柏君心想誰曉得是脾氣反麵還是性彆反麵啊,幸虧曾欣怡隻思疑本身,並冇有發明左丘的奧妙,本身給了她一大筆錢,想來她會閉上她那張嘴的。
“趙哥啊,您看現在都三點了,等他過來也晚了,要不我們就用備用的阿誰男主吧。”
就是他了。
肖柏君聞言點頭:“那就好。”
氣死了氣死了!他做這統統都是為了誰啊!這個木腦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