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老爹,所謂父子連心,我又如何會不曉得你在想甚麼呢?有些事情,我這個當爹的也不能幫你,隻要你本身去決定,迴避不是處理題目的體例!”二鍋頭看著安靜的蕭十一郎,歎了口氣。
“蕭瀟睡了嗎?”蕭十一郎淡淡的開口道。
“一小我單獨喝著悶酒又有甚麼意義?”一道清冽的聲音飄上了屋頂,蕭十一郎轉過甚去,卻見二鍋頭提著酒罈站在中間。
叮的一聲,打更的傢夥和燈籠掉在地上,打更人渾身抽搐,卻使不上力,隻感覺一股熱流朝著脖頸處流去,垂垂的手腳都不動了,那黑衣人將手中已經死去的打更人往地上一扔,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上殘留的嫣紅血跡,唇角微揚,一個閃身,便已經不見了蹤跡,隻留得一具屍身在原地。
“我們爺倆好久都冇有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過酒了!”二鍋頭將一罈酒遞給蕭十一郎。
酒水摻合著淚水,卻也分不清到底是酒還是淚,進入口中確是如此的苦澀難以下嚥。
“是啊!明天這丫頭也累了。”二鍋頭提及蕭瀟,嘴角瀰漫著幸運的淺笑。
拿著酒罈靠在亭柱上,一抬頭,烈酒入喉,倒是苦澀得很,腹中如火。
屋頂上,一襲黑衣的蕭十一郎彷彿與夜色融為了一體,月光打在蕭十一郎的身上,那雙又大又黑的眼裡充滿了霧氣,透暴露的倒是無儘的傷痛與孤單,中間兩壇竹葉青,左手抓起一個罈子,倒在房頂上便是豪飲,一半入喉,一半傾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