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模樣,蕭十一郎不明白,道:“我到底那裡招你惹你了?”
蕭十一郎見她心軟下來,也冇有力量在開打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冇事!”又瞥見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沈璧君,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奔到沈璧君的床邊。
“這傷是如何弄的?”風四娘問道。
“哎,你冇甚麼事吧!我不過用了五成內功,你不是挺能打的嗎?”風四娘當即上前去扶蕭十一郎。蕭十一郎用心將重量全都壓在風四孃的身上,風四娘扶著蕭十一郎踉踉蹌蹌來到椅子上坐下。
“廢話,當然是止血啊!不然還幫你洗衣服啊?莫非你想流血而亡嗎?”風四娘白了他一眼,無法的說道:“再等一會兒,彆倒了一個沈璧君,又倒一個蕭十一郎。”
“對不起璧君。”蕭十一郎除了說句對不起倒是甚麼話也說不出來。喉嚨也好似被堵著一樣的難受,雙眸刹時被霧水被浸濕。
“咳咳……”蕭十一郎見她神采和緩下來,曉得她的氣也消了下來。見她體貼的模樣,本來冇甚麼大事,又未曾想要逗她一逗,又是一陣狠惡的咳嗽,看起來竟是傷的極重。
風四娘一見他真的受傷不輕,心中好生過意不去,又是痛恨又是心疼。看著他的腰上不竭冒出的鮮血,體貼的問道:“你如何受的傷?”
時候一晃而過,徐姥姥將湯藥端來給沈璧君喝下了。但是喝過藥以後,沈璧君一向也未醒過來,並且高燒不退。風四娘便一向守在沈璧君的床前,從未拜彆。睡夢中風四娘聞聲一道焦心的聲音大喊道:“璧君,璧君……”俄然房門一聲大開,正在打打盹的風四娘一聲驚醒。接著隻瞥見一道黑影竄了過來,風四娘定睛一看,恰是多日不見的蕭十一郎。
“你想害死我啊?”蕭十一郎不滿的大呼道。
“你受傷了?”風四娘體貼的問道,完整不似剛纔那般凶暴蠻不講理的模樣。
“你在這裡等著,我出去拿藥。”風四娘對蕭十一郎說完,便回身出去拿藥了。看著風四娘一走,蕭十一郎當即又來到沈璧君的床前,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輕撫上她的臉龐,慘白的臉上雙眸緊閉,冇有一絲赤色,看起來更是比之前肥胖了很多,看的蕭十一郎心中一陣難過肉痛。
“你給我過來。”風四娘將蕭十一郎的胳膊一拽,將他整小我的身子拖到了桌前。
“咳咳……”蕭十一郎手捂著胸口,驀地幾聲咳嗽。硬生生的接了風四孃的一巴掌一腳,他本已是身受重傷,現在是傷上加傷,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