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期眉峰微皺,這意義是……阿誰女孩是常客啊。
“鎮靜是挺鎮靜的。”彷彿想到甚麼,秦阮又笑起來,“和這麼個帥氣多金的鑽石王老五相處,誰能不鎮靜?”
“那就對了嘛。你多儘力儘力,說不定這王老五就被你這大美人征服了呢。”
早晨九點半,安好酒吧。
坐在吧檯邊上的溫期肯定:這是他在一天以內第三次瞥見這個女孩子了。
“溫總?”秦阮展開眼,看了刺探動靜的經紀人一眼,嘴角扯開一抹諷刺的弧度,“你省省吧,昨兒就一頓飯罷了,這棵大樹我可攀不上。星華上高低下誰不曉得他溫期清心寡慾得跟個和尚似的,哪有我動手的機遇。”
“極品?”
“獵奇就多問了兩句。”秦阮撇撇嘴,也冇再持續這個話題了,倒是開端嚷嚷起來,“誒,明天劇組午餐如何還冇送過來,我都餓死了。”
“嘖,我去找莫莫,等會就要回家了,去道個彆,阿卓,再見啊!”
“快了吧,你看看下午的戲份,我去問問。”
感受規複了些元氣的寧綰綰但是個呆不住的,放下杯子就要跑,卻被阿卓一把拉住,他的神采還奧秘兮兮的,“綰綰你等會兒,我跟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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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擺擺手,“如何會,你過來,誒誒誒,過來過來,我跟你說啊,明天我們酒吧但是來了個極品男人,明天坐那邊看了你一早晨了。”
王茜正要出去,就有人拍門,“秦姐,送飯來啦!”
“大蜜斯,曉得啦,喏。”酒保阿卓行動敏捷地遞過一杯冰冷通透冒著滋滋寒氣的水,“今晚的客人挺多的嘛。”
“那是當然!”酒保擺擺手,大大咧咧道:“這Y城吧,就這麼大,更彆說酒吧都隻要我們這一家,來來去去的不過都是那幾個熟人,新麵孔很少。”
“姓齊的?”經紀人沉吟一會,道:“那乾係有點龐大,星華的齊姓股東有兩個,是父子,不過是鬨掰的那種,此次死的彷彿是兒子吧,傳聞40了,冇結婚也冇孩子。不過如果說到這個,你也就彆再多事了。”
“阿卓!來杯冰水!”
“如何了?”
溫期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性感的舞姿,手中的酒杯被握著搖擺了一圈又一圈。
“哦?”溫期將身材斜斜地倚在吧檯上,眼神深沉如一麵不見底的水潭,隻是在這光怪陸離的酒吧中看不太清楚罷了。
“她吧,是我們老闆認的閨女,親得跟甚麼似的,並且這女人現在春秋也不大,才16歲,還是個高中生,這一身短長的舞技都是跟著我們老闆學的,現在她這是專門為我們酒吧熱場兜攬主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