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現在你也不來酒吧跳舞了,我們好久都冇有見過了。你比來忙,甚麼時候有空出來見一麵呀?”
徐安然一看,果不其然,對小菊道了一聲感謝,徐安然把書籍正過來,但是密密麻麻如同蟲蟻的字,底子就鑽不進徐安然的眼裡。
老爺子天然是個眼明心亮的,說話也一針見血:“小安安,這話可不像是老四那塊冷石頭能說出的話,你爺爺我比誰都體味老四,這話,更像是你說的吧!”
官景逸也冇有多想,嗯了一聲從徐安然手中接過那水杯和紅色藥片來,服下後。官景逸深深的看了徐安然一眼,喉結轉動了一下,他才說出口,語氣早已規複了普通那般的清冽:“安安,昨晚抱愧,我喝太多了。”官景逸如此說。
“爺爺在樓下,坐在躺椅上曬曬太陽,然後和李助理聊談天。”
“喲,我們小安安來了。”爺爺笑著說道,然後拍了拍躺椅身邊的竹藤椅子,說道:“還是小安安懂事,曉得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兒,可不跟老四那臭小子似的,三天兩端就往外跑。”
“咦,太太,您的書拿反了!”小菊提示道。
“爺爺!”徐安然從背後,抱住爺爺的脖子,撒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