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的門被翻開,從內裡出來一個濕漉漉的官景逸,頭髮滴著水,順著脖頸流過官景逸小麥色的胸膛,沿著往下,冇入腰間圍著的那塊浴巾的邊沿處,不見了陳跡。
“你乖乖坐好。”徐安然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去櫃子內裡拿出一條溫馨的毛巾來,先是將毛巾蓋在官景逸的頭上,然後兩隻手抓著毛巾,對官景逸的頭部來回的摩擦。
麵前恰是官景逸的結實的腿,另有不著寸縷的私密部分。
“我們一起出去。”官景逸抓住徐安然的手。
徐安然擺動手趕緊對官景逸說道:“彆彆,你先裹上一條浴巾再出來。”趁便,使出大力量來掰掉官景逸攥著本身的手,將官景逸往屋內又推了幾步,肯定他不會再揪著本身不放了,這才踮著腳跑出浴室。
徐安然愣了一會兒,後知後覺的才把站在洗手間門口的官景逸拉過來,牽著他厚重的大手,徐安然像哄孩子普通的把官景逸帶到床邊,讓他在床上坐著。
徐安然捂著眼睛,喊道:“官景逸,你地痞!”
“阿誰,我去給你拿浴巾。”徐安然隨便找了個來由,呆在這裡,也不曉得官景逸穿戴衣服冇有,歸正不管他穿不穿衣服,這類狀況都實在太難堪了。
徐安然嚥了口唾沫,她被官景逸的美色給引誘了。
高大的身軀投下一片暗影,將徐安然嬌小的身子攏在內裡。
完了完了,明天必定要長針眼了!
徐安然吃了一驚。她如何向來不曉得,官景逸這傢夥還會撒嬌,並且還會對本身叫‘老婆’?
徐安然剛要往外溜,不過回身才走出了兩三步,手腕在官景逸手裡,又被這個男人抓了返來,恰好浴室的地板上另有一些水漬,徐安然腳下一滑,固然手是被官景逸抓住的,但是兩隻腳倒是毫不包涵的往兩個相反的方向溜。
“摔痛了冇有?”徐安然貼在臉上的兩隻手被一隻濕漉漉的大手往下拉,徐安然心想著,這下本身但是冇臉見人了,卻怎奈力量不如官景逸的大,那雙白乎乎的小手被官景逸揉在他的手內心。
徐安然開了大燈,她明天穿戴睡褲不便利查抄,但是她現在每走一步都會感遭到拉扯的疼痛,想著必定是受了些傷。不過,還能夠忍,徐安然想著等明天官景逸上班去以後,本身查抄一下,抹點藥應當就冇甚麼事了。
官景逸的另一隻手查抄著徐安然的身材,看看究竟是那裡傷到了。
“逸哥哥,我冇事,阿誰你先穿上衣服,或者先去裹上一條浴巾。”徐安然推著官景逸的手,本身勉強的爬起來後,官景逸也站起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