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不曉得啊!”徐安然大吼,本來表情就不好,出來散心還碰上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額頭還磕破了,徐安然心煩的很。
現在讓他復甦復甦也是好的,不然等會兒官景逸趕過來,還不曉得著這丫的能不能抱住他那條小命滾去見他爹。
在櫃檯上的老闆聽到聲音,趕快要趕疇昔看,卻被高雅攔住,高雅塞給老闆一大疊鈔票說:“不要出來好人家兩人的功德,一會兒不管聽到甚麼聲音都不要去開門。房間裡的東西砸了就砸了,這些錢,終歸是夠你添置些新的了。你說呢?”
比及徐安然進了洗手間措置傷口,宇文卓感受身子越來越熱,在洗手間內裡交來回回的走了幾趟,將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了。
高雅看著黃飛擰著眉頭。
老闆閉了閉眼,咬咬牙也就承諾了高雅的要求,對房間裡的聲音充耳不聞了。
抵擋,更是冇有半分的力量了。
宇文卓紅著眼睛撲了上去。徐安然尖叫了一聲。
高雅看到黃飛有些訝異,手上的咖啡杯子還逗留在唇邊,高雅說道:“你如何跑到這裡來了?”
徐安然看到宇文卓這可駭的神采連連後退了幾步,因為門被宇文卓的後背抵著,以是徐安然乾脆就反身向洗手間跑去。
“高雅蜜斯,你在啊?”
徐安然想要甩開宇文卓的手,不過嘗試了好幾次,也冇能把宇文卓的手拋棄。
宇文卓撕拉一聲,將徐安然穿的毛衣剝開來,領口是那種很大,鬆鬆垮垮的款式,被宇文卓現在狠命的一拽,領口也被撕破了。
徐安然出來的時候額頭已經貼了創口貼,幸虧傷口不深,也很好措置,遵循徐安然的經曆,如果好好庇護的話,倒是不會留下疤痕。
“混蛋,你先放開我!”徐安然掙紮著,如同雨點一樣的拳頭碎碎的落在宇文卓的凶膛上,宇文卓當真是一點痛意都冇有,因為體內的熾熱感要把他燃燒了。
宇文卓將手裡的創口貼扔在床邊,向浴室指了指,說道:“洗手間在那邊,你的傷口本身措置,以後我們從速從這裡分開。”
這時候,黃飛的手機響起來了,接起來是官景逸的電話,內容言簡意賅:“你在白洋澱的小島上找一家旅店的,阿誰旅店有高高的櫃檯,安安被困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