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竟然感覺季涼這個行動非常和順，不知不覺盯著她看了好久。

程燕西看她要走的時候，脫口而出叫住了她。

“接著！”程燕西快走到季涼身邊時，俄然將手中的東西一拋。

季涼的笑僵在嘴邊，“程燕西，你後腦勺長眼睛了？另有，你說話真刺耳。”

“季政委的墓，冇在義士墓園裡？”袁豐旭問。

“季涼，你笑成如許，是要勾／引我的兵嗎？”程燕西走在前麵，卻俄然開口。

“你坐這麼遠就覺得我找不到你了？”程燕西邪氣的聲音從腦袋上方傳來，季涼頭都冇抬。程燕西自顧自坐到季涼劈麵，低下頭開端扒飯。

“就是想問問食堂在那裡。”季涼淡淡的開口，“不然你把孫大哥叫來吧，我先跟著他熟諳熟諳這裡的環境。”

“咳咳……”袁豐旭掩嘴咳了咳，滿臉笑意。

“季涼，我能做你中間嗎？”袁豐旭笑嘻嘻的開口，一屁股坐下。

“真是笨死了！”程燕西咬牙切齒的開口，跨到季涼麪前，“你來找我？”

“現在是自在活動時候！”

“你們……”

小身板嗎？一米六七的個子還算小身板？不過也對，跟程燕西站到一塊，都要抬著頭才氣跟他對視。

程燕西冷著臉轉過身，一眼就看到在操場入口處遠遠站著的季涼。

宿舍區中間是一座小白樓，有醫務室、有辦公室、有後勤室。

“感謝。”季涼微微點頭。

程燕西哼了一聲，“找我甚麼事？”

“哦，好的。”袁豐旭笑了笑，冇再說話。

“甚麼啊？”季涼鎮靜的去接，盒子卻直直的打在她鎖骨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寒氣，才勉強接住。

季涼推開中間的小門走了出來，站到鋼琴麵前。鋼琴上落了一層淺淺的灰，鋼琴上暗黃色的漆都有些掉色，看模樣是好久冇用了。

“你們來乾甚麼？”程燕西打量了他們幾眼。

“再來一個！”

“她是季政委的女兒。”程燕西俄然開口，吃完盤子裡最後一粒米飯，站起家，“我先走了。”

“冇有。”季涼搖點頭，道，“跟我媽媽葬在一起了。”

最後一個音落下，季涼才緩緩一笑。這鋼琴的音質不錯。

身邊俄然又響起幾道聲音，程燕西冷冷的抬開端來，看到幾個營的營長都湊過來了。

“都不去練習了？！”程燕西俄然一聲吼怒，打斷季涼的話，“有閒情逸緻聽著彈鋼琴，不如好好去練打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