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季涼揉了揉眼，掙紮著從睡夢中醒來，迷含混糊的抓過手機一看，皺眉，半夜兩點多，程燕西如何俄然打電話了？莫非出事了？

“甚麼？！”程燕西眼睛一亮。

“我曉得了，多謝程首長給的薄麵，給我打了個電話。程首長忙到這麼晚，想必也累了，還是早些歇息比較好，畢竟保家衛國事大事，程首長多多保重身材。”

“我問你是不是跑去珠瑞公司練習了！”程燕西的聲音還是渾厚有力，幾近將季涼的耳膜穿破。

鈴鈴鈴……

“是，是啊。”季涼淡淡的應道，“我是去練習了，如何了？有甚麼題目嗎？”

季涼在心底嘲笑兩聲，很好的袒護掉本身內心劃過的一絲難以發覺的傷痛，大要上仍然冷酷的開口，“我曉得了。能夠歇息了嗎？”

程燕西聽著季涼淺淺的話，內心彷彿劃過一絲暖流，這是如何了？

“……不可嗎？”程燕西哼了一聲，“老子軍隊裡的事情剛結束，還不準我給你打個電話啊！我得肯定我不在這段時候，你有冇有給我戴綠帽子。”

一想到程燕西能夠會出事，季涼心頭俄然猛地一跳，趕緊接起電話，聲音比擬平常也急了幾分，“喂？程燕西嗎？如何了？”

程燕西歎了口氣，拿動手機，還是想看看程然在那裡上班。他在手機上用賀景榮公司方纔推出的的一個搜刮引擎搜來搜去，不一會兒就查到了程然地點的公司。

“這是質料。”袁豐旭將檔案袋交到程燕西手裡，一邊說道，“私運的集裝箱和那群雇傭兵身上，都帶了含有X標記的暗號。”

季涼的話說的相稱“客氣”，帶了幾分官方的疏離感，程燕西聽了結嘴角微微揚起，道，“就當你體貼我好了，免得跟你活力。放你一馬，從速睡覺！”

門外響起有規律的拍門聲，伴跟著袁豐旭的呼喚，“首長？您在內裡嗎？”

程燕西一番說辭結束，季涼感覺他有些好笑，無語的問道，“你大半夜打電話來，就是問我這個？”

“你猖獗！”程老司令一拍桌子，吼道，“她是你的姐姐！就算不是！你這輩子也不能娶她！你跟季涼那丫頭早就定了娃娃親，你要娶的人是她！”

“程燕西，你忘了嗎？”季涼不知從那裡走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我們已經結婚了！你跟程然在一起，那叫亂／倫啊！”

“多謝程首長。”季涼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趕緊對付著就要睡疇昔，隨便的開口，“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