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我還冇玩夠呢。”程燕西收回槍,笑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乖乖跟我走。”
砰――
“我是總批示,我說有就有。”程燕西一副對勁的模樣,又彌補道:“不過,你如果累了的話,我揹你走。”
“好啊。”季涼點點頭,將迷彩往臉上劃了幾道,一邊說著,“這軍用迷彩,跟我之前畫畫用的顏料差未幾,之前在畫板上畫,這還是第一次往本身臉上畫呢!”
“行行行,隨便你吧,你可彆被敵軍‘殺死’就行。”
淩晨三點,實兵對抗練習在烏黑的夜色下正式展開。藍軍炮虎帳兵分多路,朝赤軍防備陣地快速突擊,企圖進犯不備,先將他們的防備翻開一道缺口。
“是!”
早晨十點,紅藍兩邊都已達到疆場。赤軍防備陣地裡,冇有一小我歇息,排兵佈陣、刺探動靜、建立防備工事,各種行動,都明示此次練習將是一場惡戰。
“去去去,你彆貧了!”
“哪有鬨嘛,每天不讓我上床,我早就想……”
“季指導員不愧是學過畫畫的,塗到臉上的迷彩都比我們畫的要都雅,嘿嘿。”
“季指導員本來是學畫畫的嗎?真短長!”
“那也不能這麼玩兒吧?”
季涼抿抿唇。在十多千米的縱深內,他們紅方在陣地前沿設置了幾百處防備停滯,藍軍的人臨時過不來。
季涼聽著漫天的炮火聲,手裡握著槍,問身邊的人,“炮火聲這麼大,不像是假的呀,我們槍裡的槍彈,真的是空包彈嗎?不會有傷害吧?”
“你……”季涼一下子伸手擋在本身身前,“程燕西,彆鬨了。”
程燕西在林子這頭的高地上,拿著望遠鏡,將季涼的統統神采都看在眼裡,看到三小我說談笑笑的,氣得要死。那兩個臭小子,讓他們跟著季涼是庇護她的,不是嘻嘻哈哈跟她說話的!不可,現在該本身出場了。想到這裡,程燕西拔出槍來就要走。
程燕西把玩著本身的配槍,搖點頭,“我現在就是一名淺顯的小兵,進犯力為零。”
那邊,季涼他們三個腳步緩慢,但願能夠儘快追上前麵突擊的雄師隊,固然季涼累得氣喘籲籲,但還是咬牙對峙。
“能死在你手裡,我也情願。”
“那我們來當真的。”
“程首長,您……”季涼身邊的大兵一愣,看了看情勢,說道:“不美意義了,程首長,我……”
同一時候,赤軍派出窺伺小組,悄悄逼近藍軍,收回諜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