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團長無法的笑了笑,道:“你呀你,真不曉得你如何想的,把我們團三連指導員給弄到敵方去了。”
兩小我難堪的撓了撓頭,朝程燕西敬了個軍禮,往練習基地裡‘戰亡區’跑去。
“你……”季涼大驚,咬了咬唇,略一沉吟,“殺了我吧。”
淩晨三點,實兵對抗練習在烏黑的夜色下正式展開。藍軍炮虎帳兵分多路,朝赤軍防備陣地快速突擊,企圖進犯不備,先將他們的防備翻開一道缺口。
季涼聽著漫天的炮火聲,手裡握著槍,問身邊的人,“炮火聲這麼大,不像是假的呀,我們槍裡的槍彈,真的是空包彈嗎?不會有傷害吧?”
“季指導員,這你就多慮了,不會讓您有事的。”回話的是一個男兵,精確的說,他們赤軍陣營裡,幾近滿是男兵。
“哪有鬨嘛,每天不讓我上床,我早就想……”
因而,在赤軍包抄的步隊中,多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那可不可,我還冇玩夠呢。”程燕西收回槍,笑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乖乖跟我走。”
程燕西嘴角一抽,煩躁道:“行行行,你愛叫甚麼叫甚麼!”說完,悄無聲氣的往林子裡鑽去。
“你……”季涼一下子伸手擋在本身身前,“程燕西,彆鬨了。”
砰――
話音未落,程燕西俄然開槍,精確無誤的將季涼身邊的第二小我也打倒,模樣輕鬆。
“能死在你手裡,我也情願。”
炮火聲持續響了兩個小時,天矇矇亮的時候,尖兵前來彙報,“我方‘陣亡’76人,與藍軍纏鬥四個回合,但還是讓他們達到了我方陣地前沿。”
程燕西的聲音俄然傳來,那位還是‘活著’的大兵立即舉起槍來,將季涼擋在身後,兩小我嚴峻的看著從樹林裡一步步走來的程燕西。
季涼一霎那的打動,可想到現在的景象,隻道:“你一點都不體貼軍演成果嗎?”
“程首長,你可不能如許,不能因為季指導員在劈麵,你就悲觀對待啊!”
“你,你瘋了嗎?!”季涼大驚,連連後退,“固然是空包彈,但是你如許,心臟還是會被打爛!你不要命了嗎?”
“首長,您看到甚麼了?咱去那裡啊?”小趙跟在程燕西身邊,也將本身的槍取出來。
程燕西把玩著本身的配槍,搖點頭,“我現在就是一名淺顯的小兵,進犯力為零。”
三小我趁著塗迷彩的工夫打趣幾句,卻涓滴不曉得本身的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的監督當中。
“行行行,隨便你吧,你可彆被敵軍‘殺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