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家都愛說如許的話。”
程燕西不置可否,隻是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取出一塊棒棒糖,“喏。”
季涼忿忿的彆開臉,“程燕西,我警告你,你方纔那是非禮!你再耍著我玩,我對你不客氣!如果不是現在不便利,我必然……我必然對你不客氣。”
程燕西扁扁嘴,看季涼把糖含進嘴裡,本身也學著模樣把糖填進嘴裡,“好多年不吃糖了。”
“餓了?”程燕西皺眉,看了看四周,倒是毫無體例。
“不消你承擔。”季涼瞪了程燕西一眼,“我隻是不想你死,你千萬彆多想。”說著,拍開程燕西的手,戰戰兢兢的扒開他臟兮兮混著血水和泥土的褲子。
“我,阿嚏――”季涼又打了個噴嚏,身子伸直得更緊了。
我喜好你……我喜好你……
“嘖……”不知過了多久,程燕西滿足的放開季涼,卻還是灼灼的盯著她。
咕嚕――
程燕西坐在樹丫上,看著季涼的發頂,嘴角一向微微勾著,“不疼。”
“哦?”程燕西邪邪的笑了笑,“這話你倒是說對了,現在,荒無火食,隻要你跟我,我要占你便宜,也不會有人曉得,你說對不對?”
“恩?”季涼收回疑問的輕哼,下一秒,程燕西的氣味卻劈麵而來,大腦空檔中,唇忽的又被他堵住。程燕西,必定瘋了……
“看甚麼看,不消看!”程燕西看著季涼,嘲弄道:“你這麼體貼我,讓我很有承擔啊!”
“小涼她一淋雨就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