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幾個客人也分開了,賈興德看著混亂的鋪子,麵色陰沉。
見小二一個勁兒的擺手,卻說不出一個字,賈興德眼睛都紅了。
“月皖紗!我們要買月皖紗!把月皖紗拿出來!”
“他孃的!六折?月皖紗也賣六折?老子進貨價都拿不到六折!這小娘皮到底甚麼來路?”
再貶價一文錢,他都得從本身的荷包裡貼。
隻是這麼多年,他在豐寧郡順風順水的風俗了,俄然來了一個敢跟著他正麵對抗的,一時之間便被氣憤淹冇了明智罷了。
“你們掌櫃的呢?到底甚麼意義啊?麻布和淺顯的棉布就都有貨,月皖紗就冇貨,你們當我們傻啊!”
成果話一出口他就悔怨了。
“甚麼!六折!那女人瘋了!”
顛末他麵前的時候,小二清楚地瞥見了上麵阿誰大大的,和本身屁股上的斑紋一樣的足跡。
偷偷揚起眼皮瞄了一眼氣的頭髮都要立起來的賈興德,小二在內心拍著本身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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