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門檻硌了腰,楊掌櫃當即就感受一股難言的劇痛,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卻發明本身的腿不聽使喚了,不管本身如何儘力,可就是爬不起來,隻能像一條蛆一樣在地上蛄蛹。
取出懷中的三百文銅板,老夫的臉通紅。
老大夫拿出脈枕,細心給楊掌櫃枕了半天,臉上的神采便越來越嚴厲。
等小伴計帶著大夫過來的時候,楊掌櫃已經夠到椅子腿兒了。
還不等那老夫把話說完,小伴計便一把強過老夫的荷包,放在手裡掂了兩下以後,又從秤好的米袋子裡舀出去四斤粟米。
越想越感覺楊掌櫃不能放過本身,想想平時楊掌櫃整治部下的體例,小伴計更加的驚駭了。
說著,不等那小伴計反應,從速拽著梁勇就跑了。
“楊掌櫃,你冇事吧?我扶您起來。”
本來已經成了的一筆買賣就這麼從本身的手裡放炮了,小伴計哪能就這麼算了,從速跑出門去追,正碰上從門外出去的楊掌櫃。
聞聲小伴計的話,正在往出掏銅板的老夫愣住了。
“哎呦!我的腰!彆、彆碰我!趕、從速給我叫大夫過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