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馨娘本來就想和顧萬福佳耦提一下房間和那田的事,不然到時候他們從彆人的嘴裡曉得必定不太舒暢,固然顧萬福這麼說,她感覺本身還是要說的,“爹、娘……”
“夫人,小的,本來是小島上的漁家子,是父母暮年所生,小人因為小時候被海盜抓過掉到海中,自小就驚駭起海來,無以降服,因而冇法出海鋪魚,島上也就無覺得生了,家裡連口飯也吃不上,又是抱病的,為了老父老母能持續餬口下去,小的就瞞著家人賣身為奴,老父活活被氣死……”鐵島說著,眼淚也流了下來,語氣哽咽,頓了頓,穩定了一下心頭湧上的情感,又道,“老父去後,老母不久……也走了,本來小人賣身為奴,就是但願父母能持續過日子,冇想到卻害了父母雙雙歸西,小人實在是無臉見父母,獨一的但願就是能規複自在之身,以慰父母在天之靈,但是要贖身……小人也知困難,現在夫人說的是真,將是小的獨一的但願……”
說著,他狠狠地一拳打向杜康的墳頭,拳頭埋入泥土中。
杜馨娘一張一張地燒著紙錢,時不時地看看麵前的墓碑,非常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