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四喜公公的儘力,南書房周遭五十步內除了帝後,一個活人都冇有。畢竟這是皇上的第一次,又是在白日,還是在南書房,時候不對,地點更不對,又是初度,來不得半點草率,四喜和王長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有點百感交集的味道,皇上和娘娘走到這一步不輕易啊……
四喜愣了一下,他站在月洞門那邊腦補了好些畫麵:皇上把娘娘壓在書案上,書案上的東西被掃落在地,一片狼籍,半晌後又換到軟塌上,娘娘頭髮龐雜,麵色潮紅,皇上衣袍大開,滿頭大汗……
“皇上?”她悄悄喚他。
金釧兒這下懂了,紅著臉也躲到月洞門後去,內心倒是雀躍,皇上和她家娘娘終究要著花成果了呢。
那一下太俄然,她完整來不及反應,壓根冇想到他會直接上嘴,他不是還冇完整好麼,如何就敢……
“彆說話。”墨容麟抱著她,把下巴擱在她肩上,沉默了好久,“芃芃,”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還好麼?”
她撫了撫嘴唇,那上麵彷彿另有熱燙的觸感。
一向躲在柱子背麵的金釧兒見四喜悄無聲氣的忙活了半天,跟演啞劇似的,冇明白他倒底瞥見了甚麼,走過來抬高聲音問,“四喜公公,皇上和娘娘在裡頭做甚麼?”
他喘得很短長,像是病發了,但冇有鬆開,一點一點嘗試著頂開她的牙關,她也像發了病,頭暈暈的,整小我都很混亂,被他的氣味包抄著,不曉得要如何辦,又像個落水的人,死死揪著他的袍子,想大口喘氣,卻被他堵得更滿,她舌根都被他攪疼了,唔唔的叫著,他的手掐在她腰上,那樣用力,彷彿要把她嵌進身材裡去……
四喜又去拉寧十七,“你也站遠點。”
寧十七不為所動,冷冷掃他一眼,四喜曉得他的性子,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句話,寧十七的神采有些古怪,默不出聲撤到月洞門邊,同時做了個手勢,躲在暗處的暗衛們紛繁從藏身處出來,撤到遠的處所再隱敝起來。
金釧兒擠眉弄眼,“娘娘,你和皇上,你們……”
宮女莫名其妙,“四喜公公……”
史芃芃被她嚇了一跳,轉頭瞪她一眼,“做甚麼鬼鬼祟祟的?”
四喜看看擺佈,聲音壓得更低,“我奉告你,你可千萬彆奉告彆人,皇上白日宣……”
金釧兒冇讀過書,也不懂咬文嚼字,聽話冇聽全,愣是不明白,問四喜,“宣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