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遲疑了一下，“我是說如果，我跟你離和，把你嫁給杜長風，你情願嗎？”

墨容澉很無法，他不想當年老哥，可說出來又怕嚇著她，反正她還小，且養著吧。

這一變故使得修元霜和顧青蝶目瞪口呆，驚奇白千帆的膽量，也驚奇墨容澉的巨怒。

過了一會子，墨容澉勉強停歇肝火，逼迫本身沉著下來，他垂動手，看著勾著頭坐在那邊的白千帆，內心描述不上來是甚麼滋味。

墨容澉肝火沖沖夾著白千帆大步流星走進攬月閣，到了白千帆的屋子裡，回身把門鎖上，又走到窗邊把窗也關密實，這個過程，白千帆一向被他夾在手裡，垂著頭，一聲不吭。

白千帆睜大了眼睛，“王爺如何會如許想，您娶了新夫人，我替您歡暢還來不及，又如何能粉碎呢？”

顧青蝶跟著追上去，也大聲喊：“王爺，您息怒，息怒啊！”

“大抵吧。”他把她放下來，悄悄喘了兩口氣，“如果，”他嚥了一下喉嚨，有些怪難為情的，“如果我象之前那樣對你好，你情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