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阿誰……”墨容澉臉紅了一下,“爺兒們的忌諱不能同人說,你如何不聽?”
“側王妃和庶王妃也不可?”
固然已經有些晚了,街上卻還很熱烈,半大的孩子穿戴新衣,提著燈籠,到處亂竄,女人大姐們在攤子前流連忘返,拿起這個,又拿起阿誰,同小販們還價還價。年青的爺兒們也是三五成群,或是拜神,或是坐在小吃攤邊高談闊論。
過乞巧節,大戶人家約了三五親朋在家裡焚香拜跪,行諸項乞巧事件,小門小戶的卻喜幸虧外頭過,每到這時侯,外頭劈出園地,甚麼大樹下,高台前,甭管認不認得,每人都手持一支香在那邊拜跪,連爺兒們也不能勉俗,歸恰是許願,求功名,求姻緣,求子,求安康長命,比比皆是。
墨容澉把她舉起來看了一眼,嗬,真是開了眼界,小不溜秋一個對穿桶,裡頭竟然摺疊了一個大女人,白千帆眼睛都瞪圓了,喃喃道,“她骨頭折了麼?”
白千帆騎上去,兩隻小手抱住他的脖子,歡樂的叫了聲,“好王爺。”
除了擺攤子的,也有耍猴耍大刀的,白千帆一起逛疇昔,瞧見前邊圍了個水泄不通,忙拖了墨容澉要去看。可走到近處,裡三層外三層,她個子小,想扒人縫都扒不了,內心焦心,仰著頭問墨容澉,“裡邊玩甚麼呢?”
“為甚麼能夠同你說?”
看著她雀躍的模樣,墨容澉稍一思忖,“好吧,不過約法三章,一,得跟緊我,不準亂跑,二,到了時候,我叫回就得回,三,不要亂和男人說話。”
墨容澉心一顫,想著若把王爺二字改成他的名字,那就更受用了。
墨容澉又嚥了一口氣,“冇出府前,你就是正兒八經的楚王妃,我們倆最親,有任何事都來找我,記著嘍,另有,”他的臉驀地一紅,“你說的不對,實在不短。”
白千帆想了想,“按理說,應當是側王妃同王爺最親,我遲早是要出府的。”
墨容澉看著她烏沉沉的眼睛,狠狠嚥了一口氣,“記著了,誰都不能說!”
白千帆不明白,“甚麼不短?”
墨容澉見她這賴皮貓的模樣,有些無可何如,用心板著臉,“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也隻要王妃有如許的膽量。”
白千帆四周張望,看到一個小女孩騎在他爹的脖子上,頓時有了主張,手一指,笑眯眯對墨容澉說,“我坐王爺脖子上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