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沉下臉,“王妃在那裡?”
隻是那條紅線印在烏黑的脖子上,看著有些刺目,墨容澉內心有些愁悶,暗自抱怨寧九,要動手就下重些,這麼輕飄飄的,他都不曉得該獎懲寧九甚麼?
墨容澉明天受了驚嚇,決定寫字來壓壓驚,綠荷在一旁奉侍磨墨,屋子裡熏了沉香,喧鬨無聲,俄然寧九闖出去,二話不說跪倒在地,“部屬犯了事,請王爺懲罰。”
“我拿劍傷著王妃脖子了。”
白千帆見寧九低頭垂目跟在前麵,不由得感喟,真是個死腦筋,都說了冇事,非要鬨到王爺麵前去,這下冇事也變成有事了。
墨容澉出了屋子,闊步疾走,郝平貫侯在門口,見他急倉促而去,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從速跟上去。
這通脾氣發得,統統人都目瞪口呆,連郝平貫都不敢跟上去,氣頭上的王爺喜好踹民氣窩子,寧九是練武之人受得住,他身子弱,可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