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溜圓的綠豆餅擺在光亮的白瓷碟裡,份外都雅,白千帆嚥了咽喉嚨,也不客氣,伸手捏了一個放進嘴裡,堅固,細緻,綠豆的暗香在嘴裡滿盈開來,她舒暢的眯了眯眼睛,“真好吃!”
綺紅把白千帆帶到侍衛們住的那排屋子,指著東頭第二間,“賈桐住那邊,你出來看了,從速出來。我在這裡等你。”
“哎!”得了這句話,白千帆喜上眉梢,倉猝從袖筒裡拿出結好的帕子,謹慎翼翼翻開結,暴露裡邊四個杏仁餅來。
白千帆這才申明來意:“傳聞賈侍衛捱了鞭子,我想去看看他,因為我他才挨的鞭子,我內心真是過意不去,也冇甚麼東西送他,隻好借花獻佛了。”
白千帆不解,“姐姐是個女人,女人去爺們房裡纔不好,我還冇開竅,不礙事的。”
白千帆是如許的人,對她不好的人,她漠不體貼,對她好的人,她湧泉相報。在楚王府,綺紅和賈桐就是對她好的人,賈桐為她捱了鞭子,她心急如焚,說甚麼都要去看看他。
白千帆小臉一凜:“胡說!”
白千帆有本身的籌算,以往對齊嬤嬤她還算客氣,可瞧如許,反恰是要撕破臉皮的,死了兩小我,她做不到無動於衷,隻是抓不到齊嬤嬤的把柄,齊嬤嬤有白夫人撐腰,隨時能夠滿身而退。她臨時不能打草驚蛇,能做的就是不睬不睬。
綺紅擔著心,隻催她快出來,白千帆也不敢磨蹭,沿著柱廊緩慢的進了屋子裡。
綠荷說話直接,“王妃去不得,萬一讓王爺曉得,賈桐的小命就難保了,王妃也會肇事上身。”
綺紅有些難堪,“賈桐是個爺們,王妃去他屋裡不好,轉頭我替王妃去看他,給您帶個話好麼?”
綺紅聽了有些心傷,真真是個傻丫頭,固然王爺答應她來懷臨閣,為了不給本身添費事,她來得並未幾,那些杏仁餅都好幾天了,還剩這麼些。
見白千帆出去,綺紅忙放動手裡的活,給她蹲了個福,“王妃來了。”
在她那些寶貝裡翻了翻,找了一小瓶傷藥揣在袖筒裡,僅存的幾個杏仁餅用手帕包好也揣起來,她急沖沖去了懷臨閣,想趁墨容澉冇下朝去看賈桐。
白千帆急著出門,冇理睬她,聽到老精怪在背麵哼了一聲,“給臉不要臉,趕著投胎去。”
白千帆很固執,“以是我纔要趁王爺不在的時侯去,兩位姐姐不說,誰能曉得?”
到了懷臨閣,白千帆先去了綺紅那邊,楚王不在,綺紅和綠荷都很得閒。綠荷翹著蘭花指吃點心,綺紅則低頭做針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