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青枝抓的抓手,扭的扭胳膊,總算是吃力把衣裳脫下來了。
“早就傳聞王爺身邊兩個大丫環,各有一門絕技,一個管吃,一個管穿,嘖嘖,瞧這手工,公然名不虛傳。”
白千帆的確好笑,“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我不煩跟你通個氣,從下個月起,月例錢我本身拿,你們拿的好處夠多的了,總該給我留一點。”
白千帆說,“是懷臨閣的綠荷姐姐做的。”
小庫子不再多說,回身出去,在後院找了一圈,哪哪都冇見著人,又去了前院,也冇有,無法之下隻好回懷臨閣去。
王爺的脾氣她還冇摸透,臨時不在他眼窩子裡戳著了,免得他怒起來拿她開刀。
劉嬤嬤在一旁看得直點頭,上來拉扯她,“彆過分了,這麼弄死她,大師夥兒都過不去。”
齊嬤嬤陰惻惻一笑,“你當楚王真會管她麼,出去這麼些日子,攬月閣的景象楚王不是不曉得,既是曉得卻姑息著,這裡邊的意義還能不明白?”腰一叉,吊起三角眼,指著白千帆,“你是本身脫,還是要我脫手?”
小庫子一驚:“啊?”
本來就是劣根,加上近墨者黑,幾個丫環都有一種模糊的鎮靜感,起堆子揍人,平時冇這機遇,逮著了就不能放過。
齊嬤嬤挽了袖子親身上陣,她是白夫人部下得力的,乾的就是這些陰損的事。老虔婆一上來,局勢公然變了,她一上來就扯住了白千帆的頭髮,趁她低頭的工夫,用力一扯,腰帶鬆了,裙子朝兩邊滑開,暴露內裡的中衣。
齊嬤嬤聽出她話裡有話,不由得惱羞成怒,沉聲喝道:“把門關上。”
齊嬤嬤走出來,尖細的聲音:“哎喲喲,王妃穿這身真是冇得說,公然人靠衣妝,這話一點都冇錯。”
因為墨容澉發了火,白千帆不敢留在懷臨閣蹭飯了,想回後院去。楊麗娘倒是一副不想走的模樣,白千帆便讓她留下,本身走了。
白千帆冷著臉:“這是我的衣裳,您孫女缺衣裳,嬤嬤給買就是了。”
白千帆趁機跳下去,在地上跌了一摔,不算重,她爬起來跑出了攬月閣。
齊嬤嬤被劉嬤嬤拉扯著,捱了白千帆好幾下,心頭肝火叢生,號令著要給她一點色彩瞧瞧。白千帆不敢戀戰,怕丫環們又來幫手,退到窗子邊,攀了窗棱就要往外跳,齊嬤嬤一把抓住她的腳,白千帆哈腰一把薅住她的頭髮,齊嬤嬤吃痛放手,她趁機一腳踢出去,正踢中齊嬤嬤的腮幫子,這一腳踢得重,齊嬤嬤捂著腮幫子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