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眉頭一皺,問綠荷:“是如許麼?”
“屁話!”墨容澉一聲暴喝,“大風大雨的,王妃為甚麼要用心躲起來?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可不等他想明白,墨容澉跨上馬,一甩鞭子揚長而去,寧九在前麵亦是策馬揚鞭,緊緊跟著。
“是,”綠荷實話實說,“月桂是先去求過側王妃,側王妃冇應她,纔來懷臨閣找我和綺紅的。”
未幾時,幾個管事過來了,見了禮,畏畏縮縮杵在一旁,然後是懷臨閣的綺紅綠荷,再是攬月閣的月香月桂,她倆一進門就跪倒在地,不敢哭,隻是頭點地磕在那邊抖如篩糠。接著修元霜和顧青蝶也到了。
墨容澉內心的不安垂垂放大,順子是府裡公用跑腿的,馬騎得好,腳力也不錯,郝平貫派了他來,莫不是出了甚麼事?
往最核心的巡營走,還冇到近處,遠遠就看到一個小廝打扮的男人被五花大綁著,嘴裡塞著一團布,正依依啊啊的叫著。
墨容澉斜斜瞟她一眼,“側王妃覺得,出了這麼大的事,本王能睡得著?”
賈桐:“……”為甚麼這類苦差事老是輪著他。
郝平貫不敢磨蹭,把小廝們都打收回去叫人。
“是,”寧九領命而去。
顧青蝶插了話,“王爺說的是,王妃下落不明,大師都擔著心,妾身昨晚一夜未眠,不象修姐姐,傳聞睡到辰時三刻才起。”
站在營賬外,看了看四周矗立的山頭,他把幾個參領叫過來,號令他們加派巡查的兵力,越是到最後,越要打起十二分精力。雖說現在朝局穩定,國泰民安,但也不能不防敵國的特工混出去,圖謀不軌。畢竟天子出巡,半點都草率不得。
他大步流星走過來,“鬆綁,是我府上的人。”
“部屬不知,人還冇有押過來。”
明眼人一聽就曉得顧青蝶在落井下石,可墨容澉偏生聽出來了,冷著聲問修元霜,“庶王妃說的可失實,出了這麼大的事,側王妃倒故意機睡覺?本王信賴你,纔將內宅事件交與你,可你都做了甚麼?昨兒王妃不見,就應當立即派人來報信,這事遲誤不得,側王妃一定連這都不曉得?”
一個上午,搜尋無果,郝平貫白著一張臉,沉靜坐著,到飯點了,可哪吃得下!
寧九眼神好,道:“王爺,好象是順子。”
鄰近中午,墨容澉正要去天子的營賬裡一起用飯,賈桐出去稟告:“王爺,周參領求見,說是抓到一名鬼鬼祟祟的男人,口口聲聲說要見王爺。”